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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爷子将她神色细微变化尽收眼底,
“看守所!涉嫌重大故意伤人罪,使人致残。”
许见溪心头一震,耳边嗡了下。
“要不是我动用关系帮他洗清嫌疑,他至今还在里头蹲着呢。”
许见溪眼前恍了恍。
那年他多少岁?
记得他说过,是十九岁被傅老爷子找回去的。
可他没跟自己说,当时他正在遭遇什么啊。
她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得难受,扶着桌沿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一脸高高在上的老头:
“就算这样,那又怎样?他这些年没有为傅氏付出吗?没有他,你能找到人顶替傅景仪?能继续维持你们傅家表面的风光?”
“你说他欠你们傅家,我倒认为,是你们傅家欠他的。”
这老头自私又虚伪。
一边嫌弃周妄野的出生,一边又念着他身上流淌的傅家血液,想让周妄野任他摆布,为傅家当牛做马,榨干价值。
一旦周妄野不乐意了,他又搬出那套pUA说辞。
傅老爷子脸上的威严一点点裂开。
“如果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娶了老婆还沾花惹草,又怎么会有他的出生?他能自己选择吗?他不能!但凡他能选择,他都不屑跟你们傅家流着同样的血。”
她厉声控诉,“更因为你们,他从一生下来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受过多少苦,挨过多少打,你调查他的时候,不是应该知道得一清二楚吗?”
“凭什么你们造的孽要他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