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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软乎乎、暖融融,有一点甜甜的香味,但却不腻人。
阮尔把头埋在江随的颈窝里,只觉得自己要被这股味道勾得发情。
怀孕的水豚最终也还是没逃过饲养员的蹂躏,虽然他捂着肚子、口齿不清地说肚子里有宝宝、现在不可以,却被阮尔一句“我问过医生了,这个月份没问题的。”给塞了回去。
他被人抱在怀里,双腿搭在阮尔腰间像是一只小青蛙。“小青蛙”还穿着那件被精油弄得透明了的内裤——不过布料都被堆到了臀缝里,露出江随那对肉乎乎的翘屁股。
阮尔硬的要炸也没急着插,而是双手握着江随的臀肉往鸡巴上夹,借着那肉屁股上的精油给自己做按摩。
江随刚刚扩张时就开始出水,本以为能痛快地挨操,却又被人玩起来。他有点不满地哼哼,把头埋在阮尔的颈窝里悄悄咬他的耳朵,直到被打了一下屁股蛋才松口。
“江随,”阮尔低低地在他耳边笑,胸腔震得水豚胸口发麻发痒,“你为什么咬我?”
他看不见江随的脸蛋,只能从余光里看见他红彤彤的耳廓。
“别,别玩我了......”江随带着哭腔小声说,“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本以为能听到点别的的饲养员先生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放过了这只沉迷工作的带崽孕夫,他团了团他的肉屁股,把他臀缝里的布料剥到一边,顶腰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这大概是近年来他们空窗时间最长的一次,正经算下来,两人也快两个月没做过。江随的后穴即使被扩张了一通也比往常要紧,阮尔又加了点润滑剂上去,缓慢小心地撑开他的身体,水豚趴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好久没进去,他顶得慌。
好在江随的身体早就操熟了,没摆弄几下就认出了熟客,穴道内的嫩肉夹着饲养员的鸡巴吸,不让他操进来也不让他拔出去。
阮尔沉腰顶了两下江随体内那颗小栗子,把水豚弄得小幅度蹬腿后就开始按着那里顶,把江随顶得眼泪汪汪也不停,直到他蜷着身子去了一回才愿意给一个中场休息。
水豚没力气,整个人都压在饲养员身上。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可肌肤接触的面积却是其他动作无法比拟的。两人上身黏在一起,江随硬起来的乳头随着自己的动作在阮尔胸口乱跑,时不时还能碰到饲养员的。
阮尔把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操,过量的精油让两人的身体湿滑一片,肌肤间的摩擦阻力变小,动作起来也比往常方便。阮尔鸡巴的弧度正好,每次都能碾着江随的前列腺往深里捅,这次虽然做得不必往常激烈,可没几下敏感的水豚还是被榨出了水。他硬起来的性器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压迫感总是让他不自觉地挺腰乱蹭,自己都分辨不出是什么时候又射了一回。
到后来江随的内裤已经不能看了——浸了油的布料在他股间拧成了一股,随着阮尔的动作磨着他的会阴和囊袋的根部,射得硬不起来的性器在外面耷拉着淌水,夹在两人之间随着阮尔的动作乱晃。
他被人弄得直哭,小腹又酸又麻,阮尔到底是顾及他肚里的崽,这次没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的驴货儿挤进他的生殖腔,可在肉环外面顶着的感觉似乎比直接操进去还磨人,江随小腹酸胀得不得了,水液也一波一波地往外涌。
他压在他身上痉挛,又被人用双手安抚。他摸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又轻又柔,仿佛在开满鲜花的春天里抚摸一只露出肚皮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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