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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我爸,就不能让他在地下好好睡觉,每次都是这样。高蕾有些不耐:“闭嘴。”
大伯母好像没听见,还在嚎啕大哭:“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哪里来的混账,居然绑架了我的心肝宝贝,蕾蕾,你也知道我家压根没钱,只有靠你家出赎金了啊……”
赎金?高蕾皱了皱眉:“什么赎金?”廖成柯还缺这点钱?
“蕾蕾,你别装傻,你可就这么两个表弟妹,你不救他们谁来救,我的婷婷,我的小进啊!”
高蕾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过去了两分钟,她只有一个半小时,不能浪费在这个女人唧唧歪歪的啼哭中,于是她提高了声调,喝了一声:“闭嘴!想让他们两个平安,你就别在我面前哭,让我大伯接电话,我有话问他,快点!”
大伯母显然被这一突然的一声怒喝给吓着了,不哭了,反倒是开始打嗝:“哦……嗝……好,马上,马上。”
通常家里的男人在遇到这种突发状况的时候,还是比妻子要镇定许多,大伯的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但是好歹说话还清楚,逻辑没问题,一五一十地把从高蕾家出来后,他们遇到持枪绑匪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赎金,大伯说:“那人没说要多少钱,只说找高蕾,说你知道赎金是什么意思,蕾蕾,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知道了,别报警,别告诉任何人。我保证他们今天平安回来。”高蕾揉了揉眉心,她当然知道廖成柯所说的赎金是什么,他不要钱,只要她这个人。想到这里,她再次强调:“大伯,别报警,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婷婷和小进……”
“我知道,我知道,”大伯慌乱地连连答应,语气中的讨好意味甚浓,“蕾蕾,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都听你的。你知道的,大伯最疼你了。”
最后一句,听得高蕾一阵恶寒,果断挂了电话。望了一眼对面一言不发的柳飞白,高蕾苦笑一声:“廖成柯还挺懂得怎么施加压力的,是不是?”
柳飞白面沉如水:“这家人是你的大伯家?阿绍不是说派了人保护吗,怎么?”
“这是我家的极品亲戚,前段时间被我赶走后,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估计阿绍也没想到,廖成柯谁也不抓,就认准这家人了。不过直到他们去我家才抓到他们,说不定在这之前,他根本没调查到大伯家在哪,或者也不知道我有这门亲戚。毕竟他来苏邑的时间还那么短。真是的,大伯他们,简直是自投罗网嘛……”高蕾无力地摊在桌上,埋着头,“抓了表弟和表妹,却放了大伯和大伯母,这是认准了他们会来找我哭闹,存心给我施加压力啊。廖成柯这个混蛋,真想弄死他。”
柳飞白沉默着,单指在桌面上一下下叩击,一言不发,脸色铁青。
高蕾却在这时候站了起来:“柳飞白,我亲自走一趟吧。”
*
虽然立了春,但天气还是那么冷,日照时间太短,和贝拉出去遛了两圈后,谢小梅就回屋了。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两个信封,是快递员今天早上送来的快件,拆开一看,里头是参加两个收藏协会的新年大会的请柬,时间只隔一天,地点却是一个南一个北,谢小梅看了半天,纠结万分,两个都想去,拿不定主意。
“贝拉,你说,我该去哪个好呀?”谢小梅笑眯眯地摸摸贝拉的脑袋,把两张请柬递到贝拉面前,正在沙发上假寐的贝拉抬起眼皮,扫了两眼,忽然“汪”地叫了一声,迅速跑下沙发,替谢小梅叼来了忘在厨房的手机。
手机一直在震动,来电显示“女儿”。谢小梅揉揉贝拉的脖子,随即笑着接起电话:“蕾蕾,终于想起你还有个老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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