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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声声作为一个外表斯文内里疯批的‘文化人’,骂人从不带脏字,说出的话却绝对会令对方抓狂气炸肺的。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有暴力倾向,你一口一口的我们家羽弦,你到底和小江什么关系,像他这种随随便便往家里带女人,不守夫德的破鞋烂袜子我们家还不要呢。”
胡大叔白眼乱翻,挥舞着的手指,不敢往白声声的脸上比划,就往左右乱指,恨不得穿过白声声戳到江羽弦那张纵使神色苍白也无法遮挡的俊美容颜上。
“我和我们家羽弦什么关系,你这还看不出来吗?你跑到别人家里,骂人家是破鞋烂袜子,这是违法的,我们是有权告你擅闯民宅,侮辱他人人格,涉嫌对他人造成严重心理伤害的,我们是可以依法索赔……”
白声声仍然是不紧不慢的,不会因为胡大叔话里的不逊无礼而怒气冲冲,也不会以脏字还回去。
在胡大叔被‘要告他’刺激得,嗷嗷叫唤,“你以为你是谁……”
她还适时地递过去她自己的名片,“在下不才,诚信律师事务所律师,专业打官司,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尽管找我,我收费相当合理。”
前一秒还嚣张着的胡大叔,立刻蔫了。
做为乡野小民,见过最大的世面是菜市场里杀鸡的,一听眼前人是律师,还有理有据地要告他,心已经慌了,哪里肯接白声声递过去的名片,扭着大号洗衣盆一样的屁股,转身就跑了。
白声声冷笑:“别走太快,小心摔了,欢迎下次再来!”
不知道她的嘴是不是临时开过光,她这句‘祝福’才送到,仓皇离开的胡大叔刚好一脚踩空,摔进了旁边的泥水沟子里。
正好被买菜回来的江羽弘看个正着,她可没有白声声沉得住气,一顿‘哈哈’,几乎可以说是捧腹大笑了。
她平时就看这个胡大叔不顺眼,总是指桑骂槐,说她是‘拖油瓶’,说他哥是‘狐狸精’,还总给她哥介绍一堆不靠谱的对象,岁数大的七老八十,长得丑的能去装鬼,还有喝酒家暴的,反正这老东西就没按好心,这回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哈哈,摔得好摔得好!
她回到家后,还把这个当笑话讲给她哥听,就见她哥看她的眼神一言难尽,还有姓白的,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这难道是在她不在的时候 ,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
晚饭是白声声做的,哪怕江羽弦极力要求由他来,还是被白声声拦住了,拉着混蛋孩子江羽弘给她打下手,去厨房做饭。
江羽弦不放心,跟着过去,本就不大的厨房瞬间很挤,他只能倚在门口看着。
白声声一番操作相当有大厨的气势,这主要是她前世上学做假期工的时候,在大酒店后厨做过,虽然没系统地学过,但是看得多,久而久之也就会了。
等四菜一汤端上桌,别说吃过她蒸蛋羹的江羽弦,就连对她有揣测之心的江羽弘都不得不服,优秀的人无论哪个方面都无可挑剔。
一个大女人能把饭菜做得这么好的,太少见了,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拥有黄金职业的学霸。
她从埋头吃饭的碗里,抬眼偷偷看她哥,就见她哥小口吃着饭菜,时而微皱一下眉头,时而又会挑起唇角,好像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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