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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到一半,黎行舟就已经面色通红,不断煽动衣领为自己散热,明明已是萧瑟的秋季,他却觉得比盛夏还要燥热,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僵直跳动,额角流出来豆大汗水,明善以为他不舒服,伸手为他擦拭,担忧问他:“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捏着手腕动弹不得,明善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黎行舟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味道,她用的味道清淡的香膏,和动作间自然散发出的女人的肉香几乎让他完全克制不住勃起的冲动,他重重喘息:“你先别碰我……”
旁边的黎仁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已经把手探进小妾的旗袍之下,脸上比女人涂了胭脂还要红,放荡的情欲在他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黎仁武瞒不下去了,他立马跑到二人中间,飞快地交代那药酒里有什么东西,黎仁文已经听不进去人话,拉着姨太太的手就往外走,黎行舟则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听完,但此刻的他也无法再装得温润有礼,气得咬牙,低吼道:“那他妈是治阳痿的!”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跟你们提前说的。”黎仁武为在亲兄弟面前暴露自己不行的事实感到羞愧,不断尴尬搓手,“我也不知道嘛,都是下面的人乱弄,我……”
黎行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拉着明善的手起身就走,还好他今天没穿西装裤,穿的是长袍,硬到发疼的性器也只是撑起一个不算明显的凸起,众人看明善艰难地被他扯着小跑跟着,有些莫名其妙,但宴席上最有权势的人离开,可以放肆玩乐,便不再去深究。
大宅占地面积广阔,光从前院走到后宅就要十分钟不止,明善穿着高跟鞋跟不上他,黎行舟就把她打横抱起,飞快地向卧室走去,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被她搂着脖子,细嫩皮肉贴着,完全忍不下去,低头在她脸上乱吻,她被亲得睁不开眼,刚被放下就跌跌撞撞后退。
黎行舟把她压在墙边亲吻,粗厚有力的舌头塞进她嘴里与她纠缠,整个包住她的嘴唇吮吸,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头脑嗡嗡作响,乱得连扣子都解不开,急色地想要直接扯下,女孩被吓得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要在这里……”
他被情欲逼红的眼睛里看到不远处嬉笑走来的下人,低声骂了一句很脏的话,只好捧着明善的脸一路走一路亲,艰难地来到卧室的门口,连房门都没关上就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黎行舟连撕带扯将她扒得精光,给她摸出一点水就粗鲁地直接插入,明善仰头哀叫。
他操得很慢,他被情药激化得肌肉僵直,只是在遵循本能地机械抽插,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全部插入整根拔出,原来人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因而显得更加阴冷和无情,明善被他插到高潮一次,后背磨得生痛,也不敢叫停,他的样子很吓人。
他被高潮而胡乱夹紧的甬道夹得清醒了一些,终于低头吻她,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残存理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么:“爽死了,把你插烂掉,操你……”
往常他如果不是刻意忍着,明善喷水两次之后他就会射,但这次明善夹得越紧他就越射不出来,把她翻过来后入,她一口气都没缓过来又被他顶得往前冲,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小狗一样没有方向感地乱爬,男人贴着她后背指挥:“爬去床那边,去。”
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开始爬行,短短的路程明善被顶得尖叫不止,连床的边缘都没摸到就已经受不了了,她爬不动了,整个人就要趴下去,黎行舟就抓着她的手逼她,用性器顶着她走,被欲望浸润的声音又哑又涩:“爬啊,宝宝努力,我们去床上做。”
“我能不能走过去……”明善哭得厉害,扭头委屈地看着他,黎行舟眼睛里只看到她张张合合的红唇,都听不见她说什么,立马低头与她缠吻,下面还是甩胯干她,她被激出呜咽的求饶声,“呜,嗯,别这样,先出去……别、别顶!”
好不容易滚到了床上,他射了一次,但立马又硬了起来,把她压在床上继续疯狂操干,明善还没从柔软的床铺中体验舒适,又被他不停地插,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发出了闷闷响动,但很快就淹没在二人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和暧昧粘稠的水声之中。
黎行舟被情药控制的大脑已经不允许他再玩什么花样,他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操她,吸她的奶,揉她的阴蒂,伏在她身上一耸一耸地操她腿间的肉花,明善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体又痛又麻,连小阴唇都被干进穴里,流着口水一边叫一边哭。
“啊,哈啊,别插了……”明善不知道缩着喷发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粗暴的强势性爱,崩溃求饶,“别弄我了,我不想做了,呜,别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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