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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沉回到房间时,看到白云游安静地躺在床上,医生已经为她挂上了点滴。她脸色苍白,眼睛紧闭,显得异常虚弱。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静谧的气氛,只有点滴的声音轻轻滴落。
他沉默地站在门口,目光在白云游的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低头看向手中提着的蛋糕盒子。盒子里的草莓蛋糕静静地放着,鲜艳的草莓与奶油的层次分明,仿佛在提醒着他那个刚才被轻声提及的愿望。
他走到茶几旁,把蛋糕盒子放下,眼神微沉,轻叹了口气。看着她依旧安静地沉睡,江砚沉并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白云游感觉到身边似乎站着什么,本来睡的就不是很沉的她眼皮勉强睁开,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她试图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她轻轻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依旧沙哑。
你……回来了?她的嗓音带着几分低沉和困顿,声音如同清晨的雾霭,薄弱却显露着无奈。
她勉强支起身子,却又有些吃力,眼前的江砚沉模糊不清,身体的不适让她整个人显得脆弱无比。她的视线再次聚焦到他身上,却仿佛又有些不确定,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在翻涌,想要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他轻轻弯下腰,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帮她坐起来,柔声道:“药膏涂了没?”
白云游微微晃了下脑袋,似乎有些迷糊,眼神空洞地望着江砚沉。她的身体和精神都被疲惫压垮,脑海中的思绪乱成一团,听到江砚沉的话,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还没……我……没力气。”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她低下头,略带歉意,却又无力承受这种责任感。她心里清楚,江砚沉对她的关注远比她预料中的多,因为自己的身体情况他什么都做不了,还要照顾她,这是她的问题。
江砚沉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的身体轻轻搀扶着,拿起桌上的药膏,动作十分娴熟地开始涂抹暴露在睡衣外面皮肤上的伤痕。解开睡衣的口子,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只留出要涂药的位置。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以为您今晚不来了。”白云游拽着被子,低着头乖乖地被摆布,冰凉的药膏融进滚烫的皮肤,似乎也抚慰了酸胀的地方。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所以你就打算一直不涂药,等着自己熬过去?”
白云游抿了抿唇,没有反驳。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生病了就忍着。
江砚沉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轻轻抹开药膏,低眸看着那片泛红的肌肤,语气淡淡的:“以后不准这样。”手下一秒就游走在她的裤子上,很利索地就扒下了一半。
白云游没说话,只是把手软软地搭载那只拿着药膏的手上。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病人有兴趣。”江砚沉不带感情地继续手上的动作,那只软弱无骨的手像是猫爪一样,就算不安也不会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软软地搭在那里。
白冷的手指还如往常那般灵活,在翻肿的花户处涂满药之后,就戳开发热翕张的小穴,把有些清凉的药膏带进去。
“嗯!”发凉的药膏一碰到温热的小穴就融化在温床里。
“别咬。马上就好了。”穴壁一紧张就会搅动穴肉,江砚沉看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调情了,迅速把药抹完之后就抽出手指,不互相折磨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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