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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金山拿出烟要点,扫了眼黎臻又放了回去,见黎臻盯着工作证上的照片看,笑着道。
“这些都是祁厂长派人送来的,要不然没法填工作资料办手续。”
黎臻暗骂自己真是傻了,人家社长招她入职,她就应该第二天把需要用到的照片和个人资料全部整理出来上交上去,怎么连该走的手续都忘了。
幸亏有祁翼寒记着,否则今天她来岂不是要闹笑话。
想到与余玉芝拉扯不清的祁翼寒,黎臻五味杂陈,牵强解释道。
“对呀,祁翼寒是跟我要过照片,我怎么忘了,咳……”
说假话嗓子紧,黎臻干咳一声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没水!这下是真尴尬了,黎臻放下茶杯脸上发烫。
马金山没事人似的,亲自拎起茶壶倒了杯热茶转到黎臻面前,自然而然地接话。
“看来祁厂长真是疼老婆第一人,什么事都想着倒是不用黎同志操心。”
祁翼寒疼老婆?呵!黎臻冷笑,脑海里闪过祁翼寒为她买早餐晚餐,喂她吃零食,抱她入睡,她一句要搬出去便立马找房子……
平时没发觉有什么,如今走马观花一遍,好像祁翼寒是有那么点在乎她的,黎臻觉得脸疼。
黎臻干笑,转移话题道,“还有四个活没完成,我最近事比较多,恐怕只能换人了。”
谈到工作马金山正色,摆摆手道。
“这不行,人家就是冲你来的,换人不是砸我招牌嘛,再说,说句实话,画师不是那么好找的,尤其咱们对职业道德要求极高……”
“我至今手里就你一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黎同志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友谊的小船继续前行,如何?”
她跟马金山可没什么友谊,但既然如今成了同事,事业共赢还是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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