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鸿，“……”
！！！
完蛋了，徒弟对他的爱不会没有了？哪一天真的回了第一世界，是不是永远失去司聿的红包了？
墨司聿，“谢谢师父，不用您操心，过虑了！”
袁鸿，“……”
想说点什么，给自己解释一下，但感觉有点苍白无力，没法辩解。
要是司聿知道自己心里想过铃兰村的公猪都没有司聿这么能播种，大概不会认他这个师父了。
咳咳！
“司聿，师父是爱你的，你知道的。”
墨司聿，“不太知道。”
袁鸿还要多说一句，就听到了九宝小可爱的话——
“爹地，劁了是什么意思呀？”
他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奶呼呼地问，一脸求知欲。
三宝、四宝、五宝、六宝、七宝、八宝、十宝、十一宝、十二宝和十三宝，也好奇地望着自家爹地。
他们也好奇，一脸求知欲好奇宝宝模样望着墨司聿。
墨司聿，“……”
他俊朗的脸廓僵硬了几分，几分不自然，幽幽地望着袁鸿。
袁鸿尴尬。
这……
小家伙们，你们要不要这么好奇？
你们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师爷爷的红包呀！
他感觉自己已经错过了几个亿！无比郁闷，万念俱灰。
一边的墨哲熙，感知着他们的情绪，过分复杂，完全不理解了，陷入了困惑。
他也好奇，劁了是什么意思。
爹地好像不怎么喜欢，袁老自觉说错了话，十分懊恼？还十分心痛？
秦酒轻轻咳嗽，“四哥，我敬你一杯。”
她拿起酒杯，敬墨司聿。
墨司聿长指捻起酒杯，和她碰杯，一饮而尽，自动忽略了儿子的问题。
九宝，“……”
！！！
爹地居然不理他！
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样？
他看向袁鸿，“师爷爷。”
说着，握紧了小拳头，抬起来，用力地握了握。
袁鸿，“……”
！！！
九宝，“师爷爷，你想不想和那边的宋老一样？”
他看了一眼栓在院子外面的宋老。
宋老在灵修的支配上，“吭哧吭哧”了起来。
袁鸿，“……”
！！！
他谁也不怕，就怕这位小祖宗！
酒酒和司聿，这真的是生了一个小祖宗呀！
为什么别人的灵修对他都没用，就这个小家伙的有用？
九宝小霸王模样出声，“师爷爷，说！”
他站在那里，个头虽然小，整个人都还冒着奶香味，但是气场十米八！
袁鸿，“那个……”
他扬了扬手，“小家伙们都过来，师爷爷和你们说几句悄悄话。”
看起来，唯独大宝和小宝没有问，大概还记得当初村子里有樵夫帮傅奶奶劁过猪。
等三宝、四宝他们一起朝着袁鸿走过来。
袁鸿迟疑了一阵，觉得那个劁猪的画面不适合给小家伙们看。
要怎么解释呢？
想了想，他想起以前给女孩子做节育手术这种事，单独传音给小家伙们。
“嗯，就是这样，做一个小手术，这样爹地和妈咪就不会再生小宝宝了，以前都是给妈咪做，妈咪生宝宝是不是很辛苦，已经遭了很多罪，所以给爹地做个这样的小手术不是挺好的？”
三宝、四宝和五宝点头，“是挺好的。”
他们扭头看向墨司聿，“爹地，要不你让云老帮你做个劁的小手术吧。”
六宝和七宝，“爹地不怕，不疼疼的。”
八宝，“……”
怎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呢？
他默默地看爹地和师爷爷的脸色。
师爷爷好像很心虚，爹地好像脸色更不好了。
九宝也觉得不对劲，瞅了一眼八宝哥哥，“八宝哥哥，你没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