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身为首席设计师的温雅自然知道问问题的下属什么意思。
一个月之前，程婉的名字就在zx传开，说什么的都有，说的最多的就是她会是下一个首席设计师。
对于这个职位温雅并不在乎，但是她很好奇程婉是个什么样的人。
今天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看来大家相处很不错，只是钱小莫你刚刚问问题的方式不太对，再说身为一名设计师这算是很基础的问题，你竟然不知道，看来平时学习不够。”
随即温雅偏头看向程婉，“程小姐，您刚刚的回答太精彩了，你上次的作品我也看过，真的很不错，再接再厉。”
虽然台上这个女人在帮自己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程婉就是不太喜欢她，所以只是说了句谢谢，没有什么表情。
至于后面，其他人说些什么，程婉也没怎么听进去。
集会结束，紧接着就是宴会。
宴会上，温雅端着酒来到程婉面前，“程小姐，第一次见面，手下不懂事，希望你见谅！”
程婉笑了笑，象征性的碰了碰。
“慕师哥，竟然来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和程婉喝完酒，温雅将目标转移到程婉身边的慕梵爵身上。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这个首席设计师吗？”慕梵爵调侃，看样子两人很熟悉。
“我看你是怕程小姐吃醋吧！”
“我是怕她不要我！”说话的时候慕梵爵立刻搂住程婉的腰，十分亲昵。
估计也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太合适，温雅借口自己有事就先离开了。
“你们认识？”程婉问。
“我们一个大学的，她比我小一届！”
“哎呦，原来是这样，慕师哥，听听叫的多甜！”
程婉故意这么说的，想看看慕梵爵的囧样。
然而这个男人脸皮永远那么厚，“确实甜，我上学那会每天都有很多女生这么叫我！”
“你的意思你受欢迎，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可是校花！”程婉不服。
“程校花，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咱们聊聊！”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紧接着张恺山出现在二人面前。
此刻程婉真想就地消失，虽然她确实是校花，可是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奇怪。
“张总，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她试图化解尴尬。
张恺山貌似心情很好，一直保持微笑，“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做我们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之前邮件里也和你说过，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张总，谢谢您对我的厚爱，不过我还是想继续经营我的工作室，想将公司的业务发展到海外，如果您真的想聘请我，我们可以用合作的名义。”
听到程婉拒绝，张恺山有些失望也有些意外，“可是咱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
“不，以前那是雇佣关系，说白了你是我的客人，而合作关系，我们双方是平等的，共同设计。”
张恺山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但是要和老板商量。
第二天，集会继续进行，只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会有很多公司参与。
集会一开始，张恺山作为zx的代表上台说话。
“首先谢谢大家来参加一年一度zx举报的设计师集会，希望我们设计人能够在这里共同学习，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