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外人在，那些交易自然是不能提及。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炸鱼馒头顿时不香了。想去御兽监搞两只烧鹅。”
“烧鹅？”
燕何乔装的收录堂弟子不免起了一些兴趣。
“怎么，你能进去御兽监？”
见到周凡疑惑的目光，白尚则是轻轻一摊手。
“这我一朋友，京城某个纨绔王孙。听说你的事迹之后，特意求我见你。”
“这样啊，”
周凡仔细斟酌了一下语言，
“御兽监我是没有办法进去，但有位太上长老嘴巴比较馋。每周都有人送一只鹅。”
话语点到了这里，白尚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周凡，你个兔崽子。我说我每次的烧鹅怎么都缺点零件。”
燕何眼见着事情越来越偏，则是出声提出了一个疑惑。
“周兄，我听白兄所说。你是收录堂出身，而在你离开之后，收录堂弟子对你个个都是赞不绝口。而且效率比以往都要快了许多。”
“这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啊，简单。”
周凡一想到自己原身这个倒霉鬼，就忍不住叹气。
别人魂穿都是什么毒杀，他杀，刀杀。
这家伙到好，累死的。
“第一个是分工合作，第二个就是劳逸结合。”
“没有人比我更懂收录堂的每日工作量。”
接着周凡用三个大项，五个分类，给燕何老老实实上了一课。
作为一个现代人，布尔什维克精神牢记于心。
随便拽两句词都是轻轻松松。
于是越说，燕何的眼睛越亮。
这次，是捡到宝了。
“如果大燕王朝能有你如此奇人，何愁大业不成。”
燕何不免心中叹息。
按照周凡能够隐藏这么久来看，绝非对仕途有所展望。
白尚听着周凡的言语，忍不住发问道：
“那要是一个国家看起来日渐强盛，但国库空虚，世家大族把控朝堂命脉，你说的这些办法，又有什么用。”
燕何心猛地一颤，目光顿时望向了周凡。
白尚说的这些，就是他大燕王朝目前最为致命的问题。
而且处理起来极其棘手。
几次改革都是在这些世家大族的帮助下成功进行。
可改革到最后，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燕何还不能轻易拿他们开刀，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朝堂动荡。
更何况外界还有四朝虎视眈眈。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些小事。”
周凡咬了一口馒头，有些含糊不清的继续说：
“现在的大燕皇其实已经很厉害了，不过他立足的点就错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深刻明白一个道理。
钱是老大不假，但没有势力和权势，再有钱也是没牙的老虎。
皇帝万人之上，随便抄两个贪官钱不就来了。
“立足点错了？”
白尚收到燕何的暗示，继续追问道。
可是这一次，周凡却没有搭话，而是在桌子上写了一个一字。
“一只烧鹅。我要蒜香的。”
“臭小子，你吃了我那么多烧鹅，现在还想！”
“两只烧鹅。”
周凡在一下又添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