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听着里头传出来二人的对话之声,越听越不得味:“破裆?袴下?这,皇上怎么能够言出如此污hui?还有,竟然叫那余析为余大哥?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对着守门的小太监一脚踢了过去,吼道:“还不给本少保通报?”
那小太监被踢飞了出去,撞出口血来,害怕的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通报。”
余析慵懒的坐在布库房中的大龙椅之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教小玄子练跆拳道。小太监满口是血的来报,鳌拜求见。
小玄子本想诉问,不过,想想那事,便也罢了,摆摆手道:“传。”
“奴才叩见皇上。”鳌拜又本能起身,但又想起那日余析什么逾越的话,便硬生生忍住,自然也是再怕脚底发麻,而伤得更重。
小玄子道:“平身吧。”
“谢皇上。”鳌拜这才直起身来,但见宽大的龙椅之上独坐着那绝美又让他生气的余析,正待怒喝耳边传来小皇帝的话。
“鳌少保来见朕,可是有何要事?”小玄子随口一问,心思却还在这沙袋之上,用力的踢着。
鳌拜见小皇帝玩心甚重,原先是喜欢上了布库,而现在又练着奇奇怪怪的招术,不禁心下大喜了起来,暗道:无心国事,便是他最好的出手时机。
“皇上,奴才依旧是为着那苏克萨哈之事而来,皇上,你说要考虑考虑的,不知……”鳌拜道。
小皇帝道:“你看着办吧。”手一挥,根本不在乎的道。
鳌拜怔在当下,他已经准备了一大段说词,以大淡特淡之势,务必拿下此事,可小皇帝却一句:你看着办,便将他所有的措辞齐齐吞入腹下,似……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让心情很是,无力。
“怎么,鳌少保你不愿意。哎呀,余大哥,这,这招怎么出,我,忘记了。”小玄子正纠结下一招是出左脚还是右脚。
余析又骂了句笨蛋,说道:“现在轮到右脚了。”
“哦,知道了……”小玄子练习了起来。
鳌拜顿时不知道该说说事才好。
“怎么,鳌大人你还有事?”余析又摘了个葡tao丢入口中,细细的品了起来。
鳌拜甩袖道:“无事。皇上,那奴才便告退了。”小皇帝答应除去苏克萨哈本该是高兴之事,可为何一见那余析慵懒的模样,便高兴不起来了?如同一重拳打在了棉花之上……
脚刚一踏出布库房,小皇帝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鳌少保,听说你布库了得,朕三日之后准备好了布库,斗斗乐,不知鳌少保可有空前来玩玩?”
鳌拜道:“皇上,你说的是你后宫之中的布库?哈哈,好,三日之后,奴才定然前来,与皇上斗乐。”可心中却在高兴,果真是个孩子,不懂天下之事,却偏偏喜爱布库,哼,那日定要将他的布库打倒才作数。
公元,一六六七年,苏克萨哈终于是败在了鳌拜手中拟将他与长子磔死,余下子孙处斩,籍没家产。
只是鳌拜在抄其家时,惊道:“苏克萨哈竟这般的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