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自古为繁华盛地。
当时,扬州炒饭估计还没怎么出名,知道最有名的是什么吗?
对了。
青楼。
唐朝诗人杜牧诗有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更有古人云,人生乐事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自隋汤帝开凿运河,扬州地居运河之中,为苏渐漕运必经之地,明活之报,又为盐高大贾之所,殷富甲于天下啊。
“兄弟,今儿个去哪家院子?”
“当然是当然是鸣玉坊了。”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而后一笑,眼中有说不出的意味。
鸣玉坊,扬州瘦西湖畔qing楼名妓的汇聚之地。
这日正是暮春之时,到处都充满着春的味道,华灯初上,鸣玉坊各院中传出一片丝竹和欢笑之声,中间又夹着猜拳行令,唱曲闹酒。
次日,丽春院经过一夜之眠。
一Ji子推开窗户,外头随意的罩着一件轻纱,更有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的垂在身后,清晨的春风吹过,更吹动一淍chun水……
“啊——”的一声尖叫从二楼房中传了出来,叫声之中带着一恐怖,害怕。
紧接着从房中窜出一名连du兜都来不及穿的ji子,就着那团乱衣裳,就跑了出来
杨妈妈破口大骂:“要死了,一大清早的叫个什么鬼?”
“杨,杨妈妈,小宝,小宝他……”死了。
杨妈妈见秋月一脸的惨白,指着自己的房间,口中又提到了小宝,心道不好,那韦小宝是韦春花的心头之肉,平日里油头滑舌的倒没什么,还可以帮着院子时里的姑娘跑跑腿,这才让小宝留了下来。
“你说小宝他怎么了?”
“他,他死了,而且……”还是死在她的chuang上,秋月将最后一句话吞入腹中,不敢说。
昨夜,那客人走后,秋月正准备歇下,不想小宝窜到了她的chuang上,见小宝一副少年模样,又是个雏子,不如自己先给他开开,可没想到,他竟然一次要不够,等到她再次醒来之时,小宝他就……没气了。
韦春花此时也醒了,听着依稀几句提起小宝,二话不说冲了进去。
“啊,小宝,小宝,你醒醒啊——”
韦小宝口吐白沫,身子已经开始发僵。
韦春花大哭,亦大恨,纠着秋月就是一顿好打。
秋月胸前的衣裳被韦春花一把扯落在地,龟公可是一阵看好。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这,这人都已经死了,我也没办法,再者说,是他先上了我的chuang。不能怪我啊。”
可是韦春花根本不听誓要将她活活打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