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忘了。”姜贺章保证。
谷幽兰着急问道：“你不要骗我，要是你办不成事，我就把你叫我做的这件事跟墨哥哥说。”
姜贺章噗嗤一笑，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你要是说出去，那么你做了出卖你墨哥哥的事，也会跟着穿帮，你觉得你的墨哥哥会不会以后都不会信你了。”
“那你想怎么样！”谷幽兰眼睛泛红，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一念之差，已经掉进了圈套。
“我不会食言的，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
谷幽兰道：“你不会害墨哥哥吧？”
“我暂时还不想动他，现在我只想搞清楚一件事。”姜贺章的声音沉了下来。
到底姜可乐是不是红心A。
铃铃铃——
他的另一部手机响了起来，那是一个老式手机，没有任何上网功能，这个号码极少人知道。
只见姜贺章面色一变，急匆匆地挂了谷幽兰的电话。
他飞快地接起那个电话，声音需要控制才不至于那么抖。
“老大。”
打电话给他的就是BN里面，人人敬畏的小丑。
小丑的声音经过机械化的处理，带着变调的吱吱声：“你现在在帝城？”
“是。”
“她也在。”
姜贺章眼睛震了震：“红心A？”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就是这一片刻的时间，让小丑捕捉到了。
“你似乎已经有了她的下落。”
姜贺章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姜可乐，并不想把这件事跟小丑说。
“我跟你一样，也查到红心A在帝城，但是具体的位置并不清楚。”
小丑忽然变得恼怒：“我说过，有她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正想要通知你。”姜贺章身体绷直，小丑的声音让他十分恐惧，像是身后有眼睛一直盯着他，毛骨悚然。
“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你是知道的。”小丑声音里面透着一丝威胁。
“我对你永远忠诚。”姜贺章道。
“好，这次我相信你，但你的速度还是太慢了，我要尽快知道她的下落。”
姜贺章道：“很快了，我正在调查。”
“好。”
姜贺章吸了一大口气，他问出了一个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老大，你为什么一直要找红心A，是不是她手里有什么秘密？”
“你知道一副牌里面，有多少个小丑吗？”
姜贺章目光一闪。
小丑直接挂了电话。
一副牌里面有两个小丑，小丑这是在找继承人？
不行，他才是团队里面最出色的那个！
——
最近姜可乐一直在做梦，梦里面总有一个小丑和一把尖锐的声音。
她浑身疼痛地醒来，就像是被大车碾压过一样。
早餐的时候，她脸色苍白，像是被吸走一半的血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