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间结上一层冰，她什么时候出现不好，非要在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出现。
原本两个人的关系就已经到冰点了，现在他又威胁徐放，估计在她眼里，他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戎狄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徐放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
回到病房后，姜扶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徐放和戎狄的对话，她基本都听到了，很多都听得稀里糊涂的想不明白，可戎狄威胁徐放的那几句，她完全能听懂。
姜扶桑没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着，姜离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回过神，帮姜离脱了外套。
姜扶桑给姜离倒了杯热水，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抱着水杯喝水，姜扶桑去洗手间洗完脸出来就看见姜离一直伸着脑袋往门外看。
她走过去在姜离面前蹲下来，问他：“在看什么？”
姜离眨了眨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往外看。
姜扶桑往门口走了几步，一抬头就看见坐在走廊椅上的戎狄。
他双臂支撑在膝盖上，脸埋在手掌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离的意思，姜扶桑一下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