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就起身上楼去了。
林嫂疑惑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才八点不到。
姜扶桑这几日其实没那么嗜睡了，晚上最早十点睡，早上最晚九点起，中午午休一个小时。
林嫂听见戎狄开车离开了便下楼，一走进厨房就看见姜扶桑盯着血流不止的手发呆，她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姜扶桑和初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
戎狄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一个电话。
那头过了很久才接，慵懒而随意地开口：“哟，戎总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换作往常，戎狄高低是要呛他几句的，毕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曾经把主意往姜扶桑身上打。
但现在他没那个闲心情，开门见山：“陈允进医院了，可能会流产。”
接下来的半分钟，肖力都没说话，戎狄也不管他是什么想法，语气冷冷道：“在长金医院。”
肖力语气里的那些吊儿郎当都消失不见，只给戎狄留了三个字：“马上到。”
他甚至比戎狄更快一步赶到医院，但看见戎狄的时候，神情又恢复了平常的轻佻。
戎狄问了宋祥具体的地址，和肖力一起上了九楼。
手术室门口，秦远遥来来回回地踱步，看见戎狄，面色变得冰冷。
她视线落在跟在戎狄身后的人身上，眯着眼睛打量，语气很差地问：“这是谁？”
“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