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长江的上游。
长江江源水系汇成通天河后,到青海玉树县境进入横断山区,开始称为金沙江。
金沙江流经云南高原西北部、川西南山地,到四川盆地西南部的宜宾接纳岷江为止,全长2316公里,流域面积34万平方公里。
由于流经山高谷深的横断山区,水流湍急,向东南奔腾直下,至云南省丽江纳西族自治县石鼓附近突然转向东北,形成著名的虎跳峡,两岸山岭与江面高差达2500~3000公尺,是世界最深峡谷之一。
1935年5月3日,长征途中的中央红军军委干部团,接到抢夺皎平渡的任务。
华卓然带领甘灿营去执行这次任务。
临行前,军委总参谋长刘伯承和团长陈赓亲自为他们送行。
刘伯承严肃地对华卓然说:“小华呀,你这次去是去为全军开路。我们可是在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陈赓也说:“华老弟,我相信你一定能马到成功!”
陈赓和华卓然都是黄埔一期的同学。但是他们不是同科的,而且陈赓比华卓然年长几岁。所以他们在学校里交往不是很多。
现在他们在一起工作,华卓然很尊重陈赓。
华卓然尊重陈赓,不仅仅是因为陈赓比他年长几岁,主要还是陈赓在学校里的名气。那就是陈赓在东征时救了蒋介石的命。
陈赓救了蒋介石的命,陈赓就是蒋介石的救命恩人。据说从此以后,蒋介石格外看重陈赓。在人们的眼里,陈赓的前途无量。
果然,毕业后,陈赓留校当副队长,北伐一开始时就当连长、营长、团长。
谁知陈赓却是共产党员,一九二七年直接参加了南昌暴动。
这一下站在了蒋介石的对立面去了。
而陈赓也很尊重华卓然。
陈赓在上海做特工,华卓然直接指挥部队。据了解,他打过无数的大仗、恶仗,曾经身负重伤。毛主席、朱总司令、彭总指挥都很欣赏他。
听了刘总参谋长和陈团长的话,华卓然坚定地表示,请您们放心,华卓然保证完成任务!
自中央红军长途转移以来,华卓然和他的部队并没像几个军团的部队那样,与敌人浴血拼杀。他们主要是担任军委纵队的保卫任务。
当然,他们在牛背塘煞了一把瘾,消灭了桂军一个团。
这次是第二次。
军委的这个干部团,有四个营。但其实有些个营原来是团级单位,比如说这个甘灿营。
现在各军团的团级单位都是大团,每个团二千余人。而干部团却有近三千人。
华卓然让甘灿派出先锋部队,甘灿就说:“师长,还是让我带先锋队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华卓然答应了甘灿的请求,让他带周勇的一连做先锋。
周勇原是华卓然的通信兵,后来参加了彭杨军校的学习。学习期满后,他被分配到九军团。可九军团里就有特务旅。这样,他就顺利回到了特务旅。
可是在特务旅,他见到了彭杨军校好几位老师。彭杨军校的政委也调到特务旅来当政委来了。
兵贵神速。从一接到命令,到部队出发,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由于出发得仓促,所以,部队边跑路边作动员。
一百八十里路,他们仅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赶完了。
侦察班长蔺兰生报告,前面就是金沙江的皎平渡口,但是渡口上没有人,估计是撤往江对岸去了。
“你们营长呢?”华卓然问。
蔺兰生说,他正在向乡亲们作调查,我们侦察班守在渡口上,他吩咐我们不可暴露。
华卓然点点头。通知身后的部队加快速度赶往江边。
华卓然率领部队陆续到达江边,果然见一切都静悄悄的。金沙江面上看不到一只船,只见江水在湍急地往下流淌。
华卓然掏出望远镜向江北瞭望,看到江北岸敌人早己守卫森严,敌人垒有众多的机枪掩体,他甚至看到了那些黑糊糊的机枪眼。
甘灿报告,我们己经守了半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只能是白白浪费时间。
华卓然说:“甘灿,你不是派人去向老乡们借船么?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