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苏几乎要被这柔水般的眼神溺死。
斗转星移，都无法将她的目光移开。
若不是有件事梗在她心头，怕是她早已经随着这春江花月夜，醉生梦死在这深邃的眼眸之中。
“是……是吗？”宁小苏有些结巴地摸了一下下巴，“那个……你……你别企图转移话题，那个……是不是你跟Diors的总裁说了……”
“是又如何？”景陌衍松开宁小苏的下颚，语气寡淡，“不是又如何？”
宁小苏满脸黑线。
大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非要说出这么深沉的话语。
她撇撇嘴，故意激他。
“哦……那这样说得话。”宁小苏故意微微蹙眉，“这件事不是你做的，而是有另外两位大佬看上我的实力……这两位大佬是谁呢？”
她刻意咬重了两位。
景陌衍的眉头果然皱得更紧，目光落在宁小苏身上。
显然，他对两这个数字，感兴趣。
抓住大佬的兴趣点，宁小苏得意地扬了扬眉头，继续分析：“苏程野肯定不会，我问过……”
这句话，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以景陌衍的情报网，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肯定第一时间会怀疑
到苏程野身上。
所以，她这么说，是想让他们不浪费时间。
景陌衍觑了她一眼，神色微动：“他说的话，你就信？”
宁小苏：“……”
她怎么听着，有些酸溜溜的。
宁小苏憋着笑意，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姑且不论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还有一个人……既然不是你的话，那会是谁呢？”
景陌衍目光愈发阴森，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宁小苏偷偷看他，瞬间被这张阎王脸吓得咬到了舌尖。
忽而后悔告诉景陌衍。
她挠挠头，笑得有些无力：“其实是谁都无所谓，反正我只是想当面说一声谢谢。”
景陌衍忽地抬头，目光紧紧地攥住宁小苏，问：“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宁小苏一愣，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转移话题。
而话题，似乎又绕回去了。
宁小苏看着景陌衍那双眼睛，根本无法思考。
甚至几乎是没有思考，便将她遇到那辆车子的事情说出来。
“好像就是之前跟踪我的那辆车。”再次提起，宁小苏竟然毫不害怕。
真是奇怪。
五年的时间并没有让她停止恨宁小柔。
但是
却让她变得不再害怕那辆来路不明的车子。
“不是百分百确定。”宁小苏调侃一笑，“毕竟，只是一晃而过，如果真的是，我现在反而不怀疑是鬼怪，而是怀疑……”
景陌衍静静地看着她。
她的眸光仿佛能折射出光芒，美丽的五官，妖冶却不艳俗。
万花丛中过，她仍是最美丽，最引人注目的。
宁小苏本在侃侃而谈自己的看法，忽然接受到景陌衍的目光，怔愣片刻，下意识抬手摸了一把脸颊，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景陌衍微微晃动修长的手指，目光仍然落在宁小苏的身上。
“继续说。”
他喜欢看到侃侃而谈的宁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