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言将两张纸放到茶几上，他现在也有些屡不清思绪，他只是想看一下程诺小时候的照片，没想到竟然会发现这样的事。
而且程家复杂的关系也确实让他头疼。
顾以言看着程诺，因为程诺和何毓柔相似的长相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两人的母女关系，可事实却显示两人不是母女关系，还有程欣，孟蓓岚那个时候那么想和程哲松在一起，不管是为了什么，又怎么会冒着危险生下一个不是程哲松血肉的孩子呢？！
顾以言皱着眉头，程家上一辈的事就像一团有一团的乱麻，每当顾以言以为他知道所有后，又会有别的东西出现。
“诺诺，你妈妈和孟蓓岚是一个父亲？”
顾以言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程诺。
程诺迷茫的看着顾以言，不明白他这时候提起孟蓓岚做什么。
“有没有可能，你是孟蓓岚的女儿，而程欣才是你妈妈的女儿？”
程诺惊慌的看着顾以言：“不可能，怎么可能？！自从我生下来直到她和程哲松结婚，她都没见过孟蓓岚！孟蓓岚怎么可能有机会将我和程欣换过来！”
话出口，程诺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摇着头，泪流满面：“不可能，她不会这么做的！不是她，小时候她对我很好的！我……”
“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她告诉你的！要不然该怎么解释这两张化验单？！”
“可如果是她做得，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做这个？”
程诺好像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她静静地抓着顾以言的胳膊，再三重复着：“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程诺！”顾以言抓住程诺，将她从魔怔中喊回来，看着她的神态，顾以言眉头紧皱，却有无可奈何。
“我去查好不好，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就像你说的，一切都是个误会呢？！”
程诺闻言抓着顾以言的手，半是害怕半是哀求道：“不要查好不好？我们就当没看见，反正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真相到底怎么样不重要的！真的，不重要的……”
程诺的手抓在顾以言的手腕上，眼睛直直的对上顾以言的双眼，试图从中得到答案。
而顾以言也不忍心程诺继续被这复杂的关系折磨下去，便也松了口说：“好，听你的。”
说完便将哪两张检验单折好通那张相片一起塞了回去。
去收拾收拾，妈昨天打电话来让我带你回去。
顾以言对怔愣的程诺说道。
看着程诺木然的背影，顾以言看素的将那两张化验单拿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不能这
么不了了之。不管程诺的母亲究竟是谁，他也不能让程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顾以言带着换好衣物的程诺去了顾家，可刚到顾家，顾以言就被阮若滢瞪了一眼。
只见阮若滢亲切的拉着程诺的手，关切道：诺诺啊，是不是顾以言那个混小子又欺负你了？这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顾以言无缘无故背了个锅，朝程诺投去一个委屈的目光，程诺有些愧疚，忙解释到：不是的，阮姨，不管他的事。
阮若滢扫了一眼顾以言，带着程诺往沙发上走去，边走边说：你不用为那小子找借口，他要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你看我不收拾他！
顾以言闻言更是哀怨：妈，我都三十多了。
三十多怎么了？三十多你也是我儿子！
顾以言被阮若滢的话堵得无话可说，余光瞥到一旁坐在沙发上玩着平板的顾墨，说道：你作业做完了么还在这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