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太太见状摸了摸她的头顶，喃喃道，“你真像你妈妈。”
“您早就知道我的陆瑶的孩子？”
“也不是。一开始我老眼昏花的还真没认出你来。”范老太太讲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那白芷就是头倔牛。不然世初怎么会这么倔呢。完全是遗传了她。”
“您就不能说重点吗？”
范老太太见陆绵一脸认真不由得笑了，“好好好，我说重点。那白芷向来自以为是。就算我去解释了她也不会信我的。她只信她自己。”
“就这样？”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没有别的隐情？”
范老太太一顿笑道，“难不成你以为你跟世初是兄妹，所以那白芷死都不愿意你们结婚？”
陆绵抿抿唇，“我没这样想。”
“嗯，我倒希望你们是兄妹呢。可惜我那儿子性子古怪，一直躲在北苑连门都没出。连你妈的都没见过。”
陆绵顿了顿，起身鞠躬行礼，“谢谢您。”
“哼，你倒客气。”范老太太笑笑，“走吧。以后别再来烦我。”
陆绵点点头退了出来。一想到白芷是不相信才会在临死前非要范世初誓她就心塞。但同时又觉得可笑。
一个人就这么恨着另一个人一辈子，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回到南苑，除了几个佣人并无其他人。晚上跟范世初打了个电话，独自睡下。睡到一半忽闻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