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脚步顿住，冷哼一声。
……
“砰砰砰……”
厉黎川在打枪，他身姿笔挺，对着靶子，一连数十枪。
旁边还有手下在报数，“十环，十环，厉爷，又是十环……”
老熊走过来时，有不少手下喊，“熊哥好。”
“熊哥你哪去了，厉爷找你。”
老熊走到厉黎川面前，厉黎川正巧放下枪，“哪去了，哪都找不到你。”
“找女人去了。”老熊淡淡道，“爷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厉黎川看了老熊一眼，误以为老熊是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需要，遂没有多问，只道：“最近行事小心点，也少找女人，忍一阵子没关系。”
老熊恭敬应道：“是。”
老熊往远处靶子望了一眼，见枪枪都中红心，心有所感，“厉爷的枪法又精进了。”
厉黎川将解开的袖扣重新扣上，淡道：“不都是这样吗？”
老熊摇头，并不是一直都这样，以前厉爷的状态不稳定，挥得好坏全看心情；现在厉爷不喝酒不玩女人，只偶尔抽根烟，状态很稳，稳到令敌人胆颤。
只是这改变的代价，令他们所有的兄弟都难受。
终归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