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咬咬唇，捏过毛巾，伸到他裆处。
犹豫再三，他小小声问，“可不可以……”
“可以。”祁言抢答，双手后撑，依靠在洗手池边，他微屈岔开双腿，方便他擦拭。
夏枝别开头，样子纯的不行。
只是他这样，祁言很受罪啊。
他找不准位置，一直胡乱擦，擦的祁言难受。
“算了。”他夺过毛巾，自己擦了擦。
不能太早折腾这胆子又小，又单纯的小东西。
万一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等他擦完，一抬头，愣了。
小东西咬唇，委委屈屈又要哭了。
祁言：“怎么又哭了？”
夏枝两腮微鼓，憋嘴很伤心，“大哥是不是也觉得，我没用。”
就是因为没让他亲手给自己擦裤裆？
“没有。”祁言忍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你很有用。”
“真的吗？”夏枝粲然着一双眼，亮晶晶的，瞧的人心里都暖洋洋的。
“当然了。”祁言想着，以后用处多着呢。
就方才来看，这小家伙纯的似乎没有被开发过。
啧啧，他这弟弟，有福气，但不多。
真是白白便宜他有此艳福，既然他无福消受，那就由他祁言好好享受享受。
夏枝托腮，心情好了不少。
心里的小天气难得放晴了，这还是来到这里，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奖他。
只是好心情在回到饭桌时戛然而止。
祁淮之愤愤瞪着他，脸上不乏警告意味，仿佛在说，你等回屋的。
夏枝生理反应，小肩膀颤了颤。
祁言越过他，坐回了原位。
“麻烦了。”他端起自己的碗，递给祁淮之，示意他续汤。
祁淮之当然不能放过这讨好祁言的机会，立马变脸接过祁言的碗，盛了满满一碗汤给他。
祁言盯着那快要溢出来的热汤，笑了笑，懒散抬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