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
肖茫的声音打断了金智绣的舞蹈。
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她慢慢转过身低着头视线都不敢看肖茫。
但余光里一双脚却径直走了过来。
直到站在她身前。
这一刻金智绣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知道接下来可能要面对什么。
但预想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只是这让人呼吸都困难的静默，太难熬了。
半分钟后金智绣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肖茫。
早晚都是一下。
早扎完早解脱！
只是刚刚鼓足勇气看向肖茫的金智绣，下一刻就慢慢抬起手臂挡在了匈口。
肖茫的目光刚刚就落在那里。
这件衣服是经纪人给她选的。
很薄很透。
里边什么都能看清。
从来没有这么清凉过的金智绣，真的仿佛什么也没穿一样难堪。
“这是你自己的主意？”
肖茫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金智绣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轻轻点点头。
这不是她的主意，但对于默许并且还到了这里的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同时这话无疑是撕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把这件事摆在两人面前。
更难堪了。
“你想用你换点什么？”
肖茫再次开口问道。
金智绣原本因为羞赧而发红的脸快速失去血色。
这话对她来说无异于羞辱。
可金智绣只能忍着。
还有比站在这里更羞耻的吗？
既然来了，那被语言讥讽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谈过男朋友，很干净。”
破罐子破摔的金智绣红着眼睛把自己的价值再提了提。
往往一个人的堕落就是这样开始的！
而她说的也确实是不错的筹码。
至少对于男人来说，干净的女孩更能获取好感。
也更值钱！
“外边四个女孩，你觉得你比她们强吗？”
肖茫没有接话突然提起了熊熊她们。
金智绣愣了一下后直接摇头。
最多不差什么，强真谈不上。
“她们其中两个刚刚从女孩变成女人，另外两个还是女孩。
你觉得我现在有没有闲心研究你干不干净？”
肖茫接下来的话让金智绣一颗心都颤抖了几下。
这是被拒绝了？
忍受如此羞辱的自己，结果却根本就没被肖茫看在眼里。
那跳舞的时候为什么蹭她？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对方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金智绣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一开始这件事就不是她想的那样！
“本来你如何对我来说无所谓，我们也没有多少交情。
甚至我可以在这里让你变得不干净。”
肖茫伸手抬起金智绣的下巴，让她看见自己的眼睛。
而后者直接就变成了鹌鹑。
站着腿都有点软。
变得不干净？
这意思她懂，她来就是打算让肖茫把她变得不干净。
可。
为什么肖茫说完她心里这么委屈呢！
尤其是在这个本不该是做那种事的地方说这些话。
更让她感觉自己廉价。
压迫、恐惧、悲哀……
种种刺激下，金智绣终于扛不住捂着脸哭了。
肖茫没有安抚，只是淡漠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金智绣哭。
门外。
听不清里边具体情况的经纪人显得很忐忑。
不过肖茫要是对金智绣有兴趣，那肯定不会放过被她精心打扮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
呜呜……
突然隐约的哭声响起，经纪人瞬间露出笑容。
哭了好啊！
不过这个肖茫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把女孩都给整哭了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忍忍吧，现在哭回头你就能尽情笑了！”
经纪人一脸感慨的低声呢喃了一句。
几分钟后。
房间里哭累了的金智绣红着眼睛抬起头。
“哭完了？”
肖茫活动了一下身体。
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