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分析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还是相信数字，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张杰离开了郑昊的办公室，郑昊拿起手机给吴洁发消息，他需要最新的乡镇开发客户数，和竞争对手开发的乡镇数。
吴洁给他回消息，这竞争对手开发的乡镇数，之前有一个，因为数字是在变动的，现在已经不准确了，如果需要最新的数字，需要销售部统计，这可能需要些日子。
郑昊当然知道让销售部那帮人，报个市场调查数字过来会磨叽多久，可是没有办法，也只能等了。他想了一下，对吴洁说：“先把最近的那个竞争对手的乡镇客户数说一下吧，我先看看这个老的。”
如果数字的来源是准确的，那么数字是不会说谎的，看着这个去年十一月底的市场调查数字，和当时他们自己的数字对比了一下，也就明白为什么竞争对手去找外包了。
那个时候竞争对手开发的乡镇客户数，基本上是同期自己这边的四分之一。那么作为对方的老总，知道了竞争对手在乡镇搞活动，自己就是想跟进，也要找个合适的方法才是，很显然，外包是最合适他们这时的情况的。
这也算是跟进者的无奈选择吧，不知道对手的底牌，不知道对手想打什么牌，只能看对手干什么，自己也要干什么，在不清楚对手的战略目的时候，只能被动的跟进。
也不应该啊，他们难道还不知道我们想干什么吗？都知道我们加了那么多人车了，目的不就是开发乡镇客户，增长销量吗，这还能看不明白？这可不像是前几天那个手段频出的对手的招数啊。
那前两天的几招，给他都整懵了，幸好当时胡一水不是让他负责的，要不然这口大锅都得扣自己脑袋上不可。
到时间了，打卡下班。
郑昊开车接上老婆孩子回家去了。晚饭后陪着女儿在客厅里面玩，女儿问他：“爸爸，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呦，宝贝儿，你这么小，怎么问个这样的问题呢？是谁和你说这事了吗？”
“嗯，今天在幼儿园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姥姥说有鬼，她姥姥还见过呢。”女儿很认真的对郑昊说。
原本的郑昊是个十足的无神论者，不承认这个世界有鬼神的存在，可是自从他接触到一梦世界之后，自己以前的观点已经开始有了改变。但是他现在仍然不承认这个世界有鬼神的存在，但是现在他承认这世界存在着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比如一梦世界。
“爸爸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你的那个同学姥姥可能是眼花了，或者是光学效应看错了，把其他什么当成鬼了，自己在吓唬自己呢。”
“爸爸，什么是光学效应。”女儿这会儿很有探知的欲望。
“光学效应是指在我们生活的空间里面，那些光会反射，折射，产生影子，或者有些自然状态下的一些物质会自然发光，比如磷，过去的人不明白，在野外看到磷发光，就认为是鬼火，这些都是物理和化学能够解释清楚的，等宝贝儿你上了中学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