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厉夜寒小心翼翼轻拍着她的后背，好像哄着小baby一样，“别怕，那只是个梦，现在，你已经从梦里醒来了。”
乔眠重重点头，眼底染上了一抹雾气。
她缓缓抬起头，仰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神颜，吸了吸鼻子，“还好，那只是一场梦，夜寒哥哥……还好，我们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会儿，女人双眼微红，眼底噙着泪珠，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让厉夜寒感觉，心头骤然疼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双手捧着她的脸，柔声说道，“嗯，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是假的，眠眠。”
乔眠再次点头，委屈地扁了扁嘴，泪水悄无声息地滚滚落下，“夜寒哥哥，有你真好。”
因为那场梦，她愈发感受到了，这一世，所有有厉夜寒的经历，是多么的珍贵。
厉夜寒嘴角笑意渐浓，就连头发丝儿，都带着温柔，“好了，忘了那个梦，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话落，他便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
她现在怀孕了，必须注意休息。
说着，男人便轻轻亲吻了一下乔眠的额头。
乔眠缓缓闭上眼睛，乖巧地说道，“好。”
随后，她便躺了下去。
厉夜寒直接关了灯，将人搂在怀里，继续拍着她的后背。
乔眠很想继续睡。
但是，那个梦，又勾起了她心底很多不好的回忆。
全都是关于前世，她跟顾亭，还有陈碧华，以及乔黎之间的。
那时候的她，真是眼盲心瞎的厉害。
竟然把所有的垃圾都当成了珍珠。
而将真正的珍珠厉夜寒，当成垃圾。
甚至对他嗤之以鼻。
以惹他生气为荣。
她曾经，真是狠狠地，将帝城这位天之骄子踩在脚下，虐了又虐。
甚至没有半点儿的愧疚。
眼泪，继续滑落。
乔眠紧紧抱住了厉夜寒，恨不得将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夜寒哥哥，虽然我以前，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
“但是我现在还是想说，我曾经真的很对不起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