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说完就一直看着肖芳菲，见她病急乱投医，对着九儿说那些话，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脸上趣味莫名。
这个女人怎么想的，她和九儿的关系怎么样，她自己不清楚么？竟然还希望九儿为她……何况，前几天她还做了对不起九儿的事。
她脑袋是被驴踢了吧，往日的精明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顾文轩不由摇了摇头。
听闻九儿的话后，顾文轩更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肖芳菲，静等着肖芳菲会怎样。
肖芳菲看到顾文轩那玩味的目光，才反应了过来。
顿时，尴尬和窘迫先后在她脸上闪过。
肖芳菲别过头，嘴里喃喃说道；“照片反正不是我拍的。”
顾文轩和九儿相视一笑，随后顾文轩放低了声音说道：“这个我和九儿都知道，是李雪拍的。”
肖芳菲闻言一怔，片刻后才不敢置信的开口：“你们认识李雪？”
“谈不上认识，只是见过几次而已。”顾文轩冷冷淡淡的说道。
肖芳菲闻言，嘴角不自觉扯出一抹冷笑。
“顾总，照片的事情我很抱歉，只是照片我真的只是偶然所得，陈佳怡看见后我才给了她，没想到她会做那些事。
顾总，谢谢你今天的饭，我先走了。”
肖芳菲说完，站起身就走。
顾文轩并没有阻拦，只是淡漠的开口说道：“我这儿有那次拍照前后的所有视频。”
其实，顾文轩一开始就没打算会对肖芳菲怎样，只是让她知道，她做的事，他和九儿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