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语里的打趣,两人脸色红了红。
大叔:“晚上有篝火,一起参加吧,哈哈,可以喝马奶酒。”
流歌连连点头,和手冢回帐篷里换好衣服。
到了晚上,一个高高的火堆正燃烧着。
橘红色的火光照耀在两人脸上,周围围着一群人,三五成群,纵声高歌。
流歌躺在草地上,她盯着天空,无数的星星围在身边,感觉只要她伸手就可以把它摘下来一样。
这种震撼的美丽不是在城市中可以获得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手冢坐在她身旁,只是盯着她看。
大叔:“你们两个在这啊,来,一起跳舞。”
流歌蹭的一下坐起来:“跳舞?”
手冢紧绷着身子,艰难开口:“我不会的。”
“哎呀,不笑话你,快走,”流歌拉起手冢就混进了大部队。
可是手冢笨拙的动作像一只鸭子:“这手要放在哪里?脚怎么放?”
流歌捧腹大笑,在手冢黑着脸递给她一个怨念深重的眼神后,她改成了偷笑。
大叔拿过来两个碗,里面满满的都是马奶酒:“来,尝尝。”
流歌偷偷伸出小手,被手冢一把按下。
手冢:“我女朋友还小,她不能喝。”
流歌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她可以就尝一点点。
但手冢可是记住了她酒品不好。
大叔愣了一下,反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你喝吧,你可是男人,我们这的男人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扛不住大叔的热情,手冢一口闷了。
大叔哈哈大笑:“好,好。”
他乐呵呵的离开,识趣的把空间留给小情侣。
流歌的眸子里划过疑惑的光芒:“手冢,你的酒量这么好?”
手冢:感觉好热。
他扯了扯衣服,下意识的给自己扇风。
红色的液体顺着鼻孔而下,流歌一脸愕然,她指着手冢惊讶不已。
“你……流鼻血了?”
手冢胡乱的在鼻腔下摸了一把,手上染了一片红。
身上热的冒汗,难受的很,眼神变得幽深晦暗。
就听不远处有人叨叨咕咕:“欸?我的鹿血酒呢?”
流歌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手冢……不会喝的是鹿血酒吧!?
还没等她想好,人被手冢拉回屋子里。
漆黑的屋子里,滚动的空气中带着火热,一瞬间流歌就紧张的直冒汗。
寂静无声,手冢坐在一边,滚烫的身体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下一秒紧紧抱住流歌的身体。
急促粗重的呼吸声清晰的进入耳畔。
手冢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低低地唤了一声:“流歌……”
狭长深邃的凤眸里不见刚刚严肃的样子,禁欲的气息散去。
眼尾带着一丝丝的红,瞳孔里带着欲望,手冢浑身紧绷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
但流歌还是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瞬间爬上羞涩的红晕。
月上三竿,直到后半夜,屋内的声音渐渐回归平静。
第二天,手冢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即使昨晚折腾的很晚。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流歌迷糊的起来,身上只盖了一层毛毯,白皙的皮肤上带着红色的痕迹。
她揉了揉眼睛,就看到手冢精壮的后背,他慢慢的穿上衣服。
“国光,你醒的好早啊。”
手冢嗯了一声,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情绪内敛,没什么表情,正经的不行。
流歌瘪嘴,明明昨天晚上不是这样的,褪去禁欲的外表,也是一个那么疯狂的人。
她抱着手冢的腰不撒手,在他身上蹭了蹭。
手冢身子一紧,语气颇为无奈:“天亮了,不闹了。”
流歌听到他的话,瞳孔震惊的放大。
昨天晚上闹得是谁啊!?
手冢摸了摸她的脑袋:“还要骑马吗?”
“要,等我,”流歌咬着牙不肯服软,她还有力气,她还能蹦跶。
手冢看着她利落的穿好衣服,扎上马尾,对上那双挑衅的水蓝色眸子。
他不禁轻笑,还真是不服输啊。
————
蓝天白云下,一对男女骑着马互相追逐,非要分个高下。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手冢一直在流歌身边默默守护着,始终落后一点。
张扬的笑容在阳光下耀眼的绽放。
流歌:“手冢部长的马术不错啊。”
手冢:“还可以,在学校的马术比赛上,和不二较量过一次。”
流歌好奇地问道:“谁赢啦?”
“没有分出胜负,你觉得我们两个谁会赢?”
“你们两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肯定会赢。”
“流歌,谦虚是一种美德。”
“啊?你说什么?听不清啊,”流歌撒丫子跑了。
手冢摇了摇头,追上那道身影,他想这一辈子他都会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