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江花园搬回来后,肖禹笙每天都要和姜雪腻歪好一会儿,既缓解一天没见的想念,又缓解一天工作的疲惫。
不同于酣畅淋漓的情事,每次看着紧张羞赧的小姑娘被自己亲揉到娇娇软软迷离动人的小兽模样,肖禹笙内心就无限柔软同时又有一种男性征服的满足感。
要不是自己身体及心理体检各项指标完全正常,肖禹笙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然怎么一看见这姑娘就手痒难耐。
肖禹笙抱着人温存了会儿后,熄灭灯,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条毛毯,开始每日一练。
今晚没探讨考试真题,但依然有默单词的环节。
肖禹笙说中文,姜雪写法语,只不过没像往常一样写在纸上,而是直接写在肖禹笙手背上。
别墅院里有通宵照明的夜灯,姜雪卧室的窗帘是纯布艺,虽然很厚,但仍能透进来过滤后暖黄的光。
姜雪平躺,枕着肖禹笙胳膊,右手食指放在他落在自己小腹的手背上。
肖禹笙面朝姜雪侧卧,含着莹润的耳垂低语,每说一个中文,软滑的小手就在他手背上写下一个法文,他必须把五分心思放在自己手背上,才能准备分辨小姑娘写的对不对。
因为书写的指尖太过轻盈顺滑,落在手背上特别痒,惹得他总是心猿意马。
虽然不用坐桌边在纸上写,但姜雪却一点没觉得轻松。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薄唇时不时滑过颈窝,短短十分钟的默写过程,姜雪头皮都麻了。
偏偏某人还说学习是一件持之以恒的事,不能间断。
于是,五十个单词,对一个亲一下耳垂,错一个亲一下脖颈,连错两个咬一下舌头,连错三个,深吻一分钟,连错四个......
肖禹笙咬牙,“四次,记账上,下周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由于某人故意使坏,姜雪错了好多,细颈上留下好几处印记,唇瓣也又红又肿,更离谱的是竟然还有连错六个的情况......
事后姜雪才发现,肖禹笙当时说的好多词都不是这次考试的核心词汇,那些词她都没刻意背过,全凭看书时的记忆拼写,难怪错那么多......
当时被他惹火的薄唇吻的头晕,竟然没发现这些陌生词汇......天呐,这男人,好腹黑哦!
终于过了词汇关,两人都松了口气,因为两人都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