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肖文泽眨了眨眼，“我当时只顾着吃东西，没看清，可能是喝醉酒闹事。”
姜雪回想当时的情景，表示怀疑，“我怎么感觉那些人是故意的？好像，是冲着肖先生来的。”
那几人当时死死盯着姜雪，肖文泽看得清楚，含糊笑道，“有可能，我哥比较惹眼，不过那些人蹦跶不了几天，佐哥会查清楚的。”
什么叫蹦跶不了几天？姜雪听的瞪大眼。
肖文泽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我是说，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肖禹笙和易佐落后几米，易佐把刚在地上捡的Zippo打火机还给肖禹笙，低声道，“笙哥，那些人是冲着姜老师来的。”
肖禹笙掂了掂掌心的打火机没说话。
易佐抬头看了眼前面的人，“姜强东父子今晚离开深城，有人盯着，而且他们也没那个能耐找人干这事。我已经让人去查沿途监控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凶手。”
海水还在上涨，一浪高过一浪。打火机表面雕刻着一只鹰，肖禹笙指腹摩挲着鹰头，一砸一摔，鹰嘴摔变形了。
咻的一声，空中划出一道银弧，海面溅起小小的浪花。
肖禹笙看向墨蓝色的海面，眸光沉沉，“关注一下陈可儿。”
上次肖禹笙带姜雪去慈善晚宴遇见过陈可儿，还闹得很不愉快。易佐当时没跟着，不知道这事。今天在度假村，陈可儿也来了，虽然她没跟肖禹笙说一句话，但目光一直追随着肖禹笙。
“明白！”易佐应声，可内心却止不住想，陈可儿会这么大胆？还是色令智昏，把姜雪当情敌了？就算斗，也要看主办方给不给你参赛证不是？
肖禹笙收回视线，看向前面的娇俏身影，“有时候，女人的妒忌心会让她们抛开理智。”
肖禹笙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像姜雪这样没心没肺不图功名利禄的傻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
回景园的路上，肖文泽坐在副驾驶翻看朋友圈，没翻两页，看到有个今天一起玩的同学发了他们打球和钓鱼时的照片，拍的还不错，其中有一张还有姜雪的侧脸，转身举着手机给后排的姜雪看。
“姜老师，看我同学发的朋友圈。”
姜雪接过手机，一张张划看九宫格，照片拍的很清晰，蔚蓝的天空、青翠的草坪、正挥杆击球的自己，以及一排没鱼咬钩的鱼竿，嘴角刚扬起，突然想起什么，“哎呀！我的手机还在鱼塘里！”
“怎么回事？”肖文泽问，当时他在打球，先是看到范思媛去鱼塘方向，后来看到肖禹笙也往那边去时就没过去。毕竟，有他哥在，姜老师不会吃亏。
姜雪停顿几秒，终是道，“拍照时没抓牢，掉池底了。”
易佐松了松油门，看向后座的男人，肖禹笙正侧目看姜雪。
姜雪对上他的视线，忙补充道，“是我以前的手机，新的在床头柜里。”
肖禹笙清楚看到姜雪手机掉落全过程，唇角微勾，不疾不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
肖文泽，“明天课间我们打一盘王者，同款手机联机更顺畅。”
姜雪，“......”
易佐目视前方，不着痕迹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