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哆里哆嗦的指着桌上的物品,凌晨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一家四口,一男一女和两个孩子,最小的孩子手里拿着一块手帕,手帕上绣着万卡儿三个字。
“圣后,您认识这画像上的人?”
“这是,我的儿子和儿媳,还有我两个孙儿啊!”
魔后泪如雨下,颤颤巍巍拿着照片仔细端详。
凌晨不失时机的说道:
“这个是在女巫布袋子里找到的,不如我们把她带过来审问一番?您看呢?万一,她有您孙儿的线索,还有您儿子被害的真相呢?”
魔后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找到孙儿的希望,她用力点了点头。
万卡儿被带上来已经浑身伤痕,奄奄一息,衣服也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玉松儿赶忙拿了件衣服为万卡儿披上。
“怎么回事?”
魔后厉声质问手下。
“回圣后,是,是王子逼问口供时打的。他说反正明天她都得死……所以……若不是牢房的白统领拦着,他还想把这女子……”
看着魔后阴郁的脸色,侍卫没敢再说下去。魔城以仁慈之心教育子民,却唯独没有教好白干,他平时横行乡里,好多人都是看不惯的。
牢房里的白统领就是白宇的父亲,白干的堂哥。
在白干把万卡儿打的遍体鳞伤,还欲行不轨之时,他及时赶来,救了万卡儿。
白干咬牙切齿的怒斥白统领,并命人把他赶出牢房,正在纠缠之际,魔后的派人过来带走了万卡儿。
“啪”
魔后一巴掌拍在桌上。
“这个畜生,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我把他教成这样,怎么对的起我小弟啊!”
魔后被气得捶足顿胸,后悔自己对白干的溺爱。她知道白干品行不端,每每想到弟弟为自己的惨死,她就心软的舍不得惩治白干,这也是她被子民所诟病的唯一缺点。
万卡儿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嘴里嘟囔着。
“摩尔,我想你,摩森你在哪?”
“摩尔?摩森?”
魔后的心咯噔一下。那不是自己孙子的名字吗?这名字是魔尊亲自给起的。
可惜在她最小的孙子刚出生一个月,儿子就负气带着妻儿离家出走了。
“来人,叫大夫。”
魔后命人把万卡儿抬到床上,心急如焚,她好想立刻知道孙子的消息,可是万卡儿却被自己不成器的侄子打成这样。
昏迷了一天一夜,万卡儿醒来。她环顾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
“难道我死了吗?这是哪?”
她眨着大眼睛,努力回想晕倒前的经历。
她想坐起来,身体的疼痛让她起到一半又躺下了。
“不是梦?那这是哪里?谁救了我?”
“咦!你醒了啊?”
魔后的贴身婢女玉松儿走了过来,笑脸盈盈的看着一脸懵的万卡儿。
“来,起来把药喝了,再过一会咱就吃饭。饿了吗?”
她体贴的扶起万卡儿,把药喂她喝下去。
这时魔后走了进来。
“醒了?太好了。”
她快步走上来,坐到万卡儿床边。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女孩子,因为受伤,小脸变得有些苍白。
“还好吗?对不起,是我没管好自己的侄子,让你受苦了姑娘。”
她慈爱的拉起万卡儿的手,抚摸着。
“这小手真软,肯定是个被宠大的孩子。你做女巫多久了?”
万卡儿一脸疑惑的望着魔后,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转变态度。
“圣后,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当然可以,孩子。”
“我说我不是女巫您信吗?我师傅是女巫,但她教我巫术是为了让我自保的,我并没有加入女巫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