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是不能通融么？”张凡以为她打电话是想找人求情。
“不是这个，我刚给之前警校的同学打电话，他在社区工作，我问他近几年有多少人因为财物失窃报警，后面结果怎么样。”
张凡大拇指一竖，“早就该想到这一茬。如何？”
“报警的很少，而且抓到的都是一些小喽啰，判了二三年又出来了。”
她接着说道：“我同学讲，好多人财物失窃都是在人多稠密的场所，丢的东西也没有很贵重，所以大多认为是自己不小心遗失，没有选择报警。而且，有些人报警之后，没有达到立案金额标准。”
张凡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几个老贼在滨海能横行五年多，果然头脑也不是白长的。
“那现在怎么办？”张凡问道。
邓雅婷想了一会儿，“老的抓不到就抓小的，这几天咱们多去一些商场、超市等地，看能不能碰到一两个。”
张凡道：“也行，通过刑讯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为确保万无一失，张凡还特意打了电话给小方。小方认为不必要审讯，只要跟踪，因为底下的小混混盗来东西会有一部分上交。
于是张凡和邓雅婷两人这几天到处逛街，张凡说既然出来了就别空着手回去，看到什么中意的直接买就是。
邓雅婷没有跟他客气，大包小包提着好多商品。
张凡有时候还跟她开玩笑，“输了我几十万还真好意思花。”
邓雅婷也嘻嘻一笑，“在你家的动漫城送出去的钱还不是相当于你给家里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不客气。”
“当然，要不是你，我也没有丢了工作，花你点钱还不应该？”
张凡哈哈一笑，“我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应该！”
邓雅婷嘻嘻一笑，“反正你有的是钱，我还没叫你给我买辆车呢！”
“你说笑了，我两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程度。不过……如果你帮我捉到了三个老贼，我可以考虑一下。”
“你别当真哈，我就是说笑的。去宇泰商场逛一逛，或许能碰碰运气。”
张凡点头，默无声息跟着一块儿到商场。
逛街的时候张凡觉得天下女生都一样，就算是女警察，逛起来丝毫不嫌累得慌，看到什么店都想进去瞧瞧。
在一家服装店，邓雅婷遇到了之前的同学，她很高傲地对邓雅婷说：“这不是雅婷么，怎么，这是你男朋友？”
邓雅婷道：“不是！”
同学道：“邓大警官怎么有空来逛街，不要去抓人么？”
邓雅婷道：“我不当警察了，所以有心思来。”
“工作都没了还有钱到这里来买衣服，你不知道这家店的衣服很贵么？”
邓雅婷听着这话有点来火，“你一点儿没变，还是那样瞧不起人！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有优越的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