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是……魔元神？”
对月彦的话，舞灿满脸震惊，好长时间没回神。
月彦点头，“是的。”
舞灿心情无法平静了，鬼王竟然是月彦的元神！
和月彦是同一个人！
她第一次和鬼王相遇，她失忆，精神失常，把他当月彦对待。
鬼王没有见过月彦，不知道月彦的性格，却能扮演得像月彦，毫无破绽。
后来她恢复一些记忆，分辨出他不是月彦。
但他不再演戏，对她的态度仍然有月彦的影子，她以为他演久了。
他爱上她后，为她变得卑微，不惜退让，甚至求她在喜欢月彦的情况下，也喜欢她，愿意三人行。
入魔后，他疯了，还是无法对她残忍，原来是出于月彦的一部分，对她仍然温柔。
舞灿眼眶微红，克制着内心的波澜，问道，“月彦，魔元神的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出现在别的世界还成为了反派鬼王？”
“这件事说来话长，为了让你更快的理解，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月彦说完，双眼蒙上一层水光，凝出了泪珠，从眼角滑落。
这一幕让舞灿看懵了，“你怎么哭了？”
第一次见月彦流泪的样子。
若不是听他刚才说的话，她会以为是自己伤了月彦的心，让他哭了。
“我没哭，我是在释放法宝。”
月彦控制泪珠从眼角出来，飘在空中。
舞灿看呆了，“法宝？泪水是法宝？”
她穿过无数世界，见过无数不可思议，从来没见过小小的泪水竟然是法宝。
“它叫虚空之泪，是时空系顶级法宝。”
泪珠在月彦手上漂浮，不规则扭动着形状，舞灿盯着它，伸手触碰了一下，就发现泪珠突然扩大一下，包裹住指尖。
她在那一瞬间感到了手指没穿过泪珠，却穿过了异空间！
她惊得抽出手指，盯着它看。
在通透世界里，看到了泪珠内部竟然有星河般的景象，不由失声道，“竟然连接了异空间！”
“没错，所以它叫虚空之泪。”月彦说，“是我花了漫长时间修炼出来，是为了能来到你身边！”
舞灿心中一震，“是什么时候练的？”
“在你被位面法阵带走后，我又去了一趟东大陆，在那里听说虚空之泪法宝只有天生情种之人才能练成，大多数修士清心寡欲，就算有情，很难练成，我抱着对你的感情，对无法保护你的后悔，花费漫长岁月终于练成了！”
看着他认真深情又痴情的目光，舞灿内心充满了感动。
一次又一次的感动。
双眼再次红了，控制不住泪水落下。
两人为了彼此，双向奔赴。
过程中充满了曲折，有过崩溃、有过绝望，有过发疯……
一路走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舞灿问道，“那魔元神是你通过虚空之泪送到其他世界？”
“嗯……”
月彦一边说一边回忆，“第一次练成后，控制虚空之泪打开了位面细缝，再继续努力还是无法扩大让我整个人穿越过去，只能将魔元神分出去，透过位面细缝送出去，希望他能赶到你身边，帮助你净化魔气，这样你就不会失去自我。”
舞灿听着身陷其境，仿佛真的看见了他做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