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终于知道为什么杨橙要给他两坨草纸，阿牛哥的“嘘嘘口哨歌”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随着阿牛哥“嘘嘘”地吹，秦彻感觉自己的膀胱在膨胀，一股尿意在下身流淌。
秦彻赶紧把纸团子用力塞进耳朵，完了还使劲旋转了一圈，确定听不到一点声音后才放开手。
下身的那股尿意终于停止了，秦彻顿时觉得全身舒畅，脸色从苍白恢复到了红润。
但是观众场里的其他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们的脸憋的通红通红的，两只手放在腹部使劲按呀，试图把那股浓浓的尿意按压下去。
但是好像没有一点用。
阿牛哥的“嘘嘘”声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他的肺活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没有借助话筒，发出的“嘘嘘”却响遍了整个广场。
场内观众双脚搓地，地上的泥被刨出了几厘米厚。
场外的外村村民没有座位，搓不了地，他们只好夹紧双腿，在原地暴走。
站在树上的村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双手紧握树枝，双腿不停地抖动，树桠被抖的摇摇晃晃……
“妈妈！我尿裤子了！”
“爸爸！我裤子湿啦，怎么回事？”
“奶奶！你尿裤子了？”
“爷爷！呜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那个人好坏，听到他的声音我就要尿……”
“叔叔！你别 ‘嘘嘘’ 了！我受不了了！”
……
台下的观众都受不了了，他们朝着台上大喊“不要嘘了”，“不要嘘了”。
阿牛哥好像没有听到，他吹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要嘘了，真的不要嘘了，我给你投票！我给你投！”
有几个声音在喊，这几个人的膀胱要爆炸了。
他们想离开会场，但是挪一步，肚子就像热水袋一样在晃动，好像肚子里装的全是尿尿，这些尿尿在相互撞击。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受不了了。
他们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对着阿牛哥大喊：
“受不了了！我们给你投，给你投！求你你要嘘了！”
“哔哔哔……”
场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按键声。
观众们为了自己的膀胱不爆炸，他们疯狂地按投票键，按的火星子都起来了。
终于。
阿牛哥的“嘘嘘嘘”声小了。
由急促转为舒缓，就像小溪里的水一样，慢慢流淌。
尿意终于消失了。
观众们投完票后开始捂着肚子逃离现场。
一开始是几个大人牵着小屁孩离开。
后来是一群人。
最后只。观众席留下两个人，和，一地的垃圾。
是的，村委会评委和大众评委都都跑了。
秦彻和杨橙面面相觑。
“橙子，幸好有你的纸团子，不然我也在这呆不下去。”秦彻一脸的欣慰。
杨橙笑道：“小时候我就听过阿牛哥的嘘嘘声，他的嘘嘘声与众不同，只要他嘘，村里的大人小孩都躲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