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晓得他说的什么意思，偷偷看了眼旁边的王建国，垂下眼眸没答话。
只是，若有人仔细看，定能看到她耳尖泛起的红晕。
想起那夜，她感触良多，和王建国在一起时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比许大茂更要沉稳，更会照顾她人。
甚至，现在娄晓娥和许大茂关灯睡觉时都会忍不住想起王建国，两相对比，一方输的彻底。
“你手上的钱呢？”李副厂长这个最关心前的踢了踢王鹏。
王鹏不情不愿从胸里的小兜把钱往外掏：“这些。”
他今天本来打算拿了所谓证据再去信用社存个钱，没想到，唉……
拿到所有钱，李副厂长仔细清点了遍，一毛钱都没少，他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将钱递给王建国。
“这钱你拿着，前段时间是我污蔑了王虎他们，也给兄弟们道个不是。”他道。
李副厂长自然不是真心想道歉，可王鹏是他手底下跟着的，现在做了这种错事，不道歉怎么能行？
他这张老脸，算是被踩在地上反复摩擦了。
王虎嗯了声，也没难为他。
“既然已经结束了，我先回去了。”王建国道。
他打了个哈欠，最近几天除了忙酒楼还要盯着这边，确实费精力。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王虎说了几句关切的话，王建国就走了。
临走时于莉还约明天去他酒楼，有事跟他说。
看她的脸色，王建国就算是猜都能猜出来她想问的是什么。
“咱们也散了吧，现在洗脱嫌疑，我得带兄弟们去吃些好的。”王虎嚷嚷道。
他这个当事人都打算走了，其余人自然也没兴趣继续留在原地看热闹，只有李副厂长一人头痛欲裂，去办公室稍作休息。
他能预料到明天大家知道事情是王鹏做的后，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要是厂子里其他人就算了，可偏偏是他手下的，唉……
李副厂长真是恨毒了王鹏，方才那些公安的人怎么没把他也带走呢！
还说什么他只承担次要责任，照他看这小子蔫儿坏！就应该也被抓进去教育才对！
几番思绪间，李副厂长恨恨捶胸，他怎么就看走眼了！
这边，王建国停住步子，回头看去：“跟在我屁股后面干嘛？”
娄晓娥身子一僵，看着他的眼神柔弱无助，像是只迷路的小白兔：“我…我…”
她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这柔顺温柔的样子让王建国还算喜欢，对她也多了些耐心。
“你想求情？”
“嗯。”娄晓娥用气声回答，小心翼翼看他，生怕他为此生气。
“这次他偷的钱太多，我可以帮忙在局子里说几句好话，让他别受磨难，但，凭什么？”王建国循循善诱。
“你…你有想让我做的可以说，我什么都能做。”娄晓娥脸红的快要滴下血来。什么都能做这几个字着实有意思，从她口中说出来旖旎的很。...
王建国双手抱胸，神情玩味：“那你说说，你都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