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易忠海和刘海中的身体同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埠贵，
他们下意识觉得阎埠贵在说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意味着程治国疯了？
主动出现在敌特们面前，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但阎埠贵此时的表情很正经，
而程治国现在还活蹦乱跳着。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治国那家伙……那家伙疯了不成？”刘海中喃喃自语。
阎埠贵苦笑：“当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觉得程治国真是疯了，竟然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我当时甚至很高兴，觉得如此一来，敌特的目的达到了，程治国也彻底完蛋了，没人再找我的麻烦，以后院里也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但是……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程治国没事，反倒是敌特和我倒了大霉。”
易忠海凝眉，问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见易忠海两人明显不信，阎埠贵深深叹了口气，“你们不信也是应该的，那些审问我的也不相信我说的话，总觉得在现场的我，看到了全部的过程，
但事实就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或许能猜出一些，但那中可能连他自己都觉得天方夜谭，更不要说说出来了。
“我只知道，当时程治国和对方发生了冲突，然后敌特们开枪了。”
“也不骗你们，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就吓瘫了，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至于抬头看，呵呵——”
他自嘲一笑，摇摇头道，“我根本不敢。”
“刚开始还只是一两声枪声，紧接着，枪声跟不要钱一样。”
阎埠贵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有好几颗子弹就像是从我耳边飞过去一样，那声音，我至今睡觉的时候还会被吓醒。”
“再后来，我听见程治国的声音……”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然后抬起头，看到他好好的站着，跟刚进来的时候一个模样，而那些敌特，却全部躺在院子里，不知生死……”
易忠海：“……”
刘海中：“……”
两人觉得阎埠贵在开玩笑，
而且是那种三岁小孩的笑不出来的玩笑。
刘海中尝试着配合，问道：“你的意思是，一群敌特拿着枪，围攻程治国，结果开了半天枪过后，程治国毫发无损，结果敌特们全倒下了？”
阎埠贵没回应，
他能听出刘海中语气中夹杂着的反讽，
他点头不会得到任何的认同，反而会让刘海中觉得他真把这两人当成三岁小孩了。
易忠海问道：“是不是警察或者其他人赶过去了，然后制服了那群敌特？又或者，那群敌特发生了内讧？”
阎埠贵摇头：“抓我和敌特的那群人，是程治国离开之后才出现的。
所以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现场除了我、程治国、敌特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那那群敌特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海中彻底懵了。
“这也是我在监狱这几天，一直被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