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那一巴掌的时候，明玉下意识就爆出了粗口，手还下意识将烟掏了出来。
但是她瞬间脸就僵住了。
先将烟塞回了口袋，紧闭着嘴巴。
张原也就奇怪了，也是几百岁的人了......
“好了，别装模作样了。”
“嘿嘿。”明玉还是将烟点了起来。
张原还是问到了明天的事情，“你们明天要去圣芙蕾雅，会一会那个琪亚娜？”
虽然不知道师父怎么会知道，明玉还是点头道：“是的......也不一定就要打一架。”
“怎么说。”
明玉解释道：“我并没有和那个叫琪亚娜的小姑娘战斗过，但是我有和律者战斗的经验。”
“根据我们的内部消息，这个小姑娘或许不单单拥有空之律者的力量。”
这个是必然的，根据齐格飞的说法，琪亚娜怎么也不像是只有一颗宝石的样子。
“即使如此，瓦尔特·杨，同样具备律者的力量，加上你，一战也未必不可。”
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置于手心一抓，烟头就成了粉末。
“师父明鉴，老......我原本也是这个意思。”
张原摸了摸鼻子，这突如其来的马屁稍微有点尬。
接在后面的不出预料，配上那个情绪，除了‘老娘’这俩字，其它的可能性不大。
好在她‘悬崖勒马’，没有完全说出来。
明玉解释道：“我加上小杨，这个自信还是有的。就是问题并不在于打或者不打。”
“那个小姑娘是我一个小弟的女儿，这直接出手，多少不太合适呀。”
在这里，她并没有解释这个女儿是什么性质上的女儿，因为在她看来，这和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吗？
齐格飞这下直接沦为小弟了。
张原感觉这个世界真是有趣极了，心下暗笑不提。
明玉又突然压低了声音，“更何况，我们面对的也不只是那一个小姑娘而已。”
天命可是给琪亚娜配备了完整的队伍的，就像是此前明玉带的那个队伍一样。
而且还是在天命的地盘。
天命的地盘？张原暗自吐槽道，那边全是二五仔，担心个屁。
却还是道：“不要大意。”
明玉笑道：“师父放心，小兰儿会注意的，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嘛。”
“至于泰山派......之前都变成旅游景点了，只是因为崩坏，如今也已经人去楼空了。人都安全撤走，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虽然说得很平淡，但还是感觉得出，她其实挺在意的。
泰山派可是实实在在供养了她数百年，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现在的环境，能拜入泰山派的弟子，也没有多少承受得住习武的艰难了，没有多少成气候的。”显然，离开泰山派后，泰山派门人并没有放弃延续泰山派的传承。
泰山派并不禁止男弟子的拜入，在如今女武神当道的时代，一个强身健体的名头，多少还能搏出来。
“几个有些气候的，被我带到了逆熵，到底能成长到什么地步，也全看他们自己了。”
张原点了点头，泰山派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你有心了。”
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明玉不经意问道：“师父，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张原答道：“带一个小姑娘回家而已。”
“这样啊......”明玉没有追问。
她虽然因为年轻的容颜，心态一直还算年轻，可到底不是年轻人了。
字里行间，她也总是会将自己摆在前辈的位置上。
此时却在张原面前，这些习惯的态度顿时就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