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得知裴景逸没早朝,气的破口大骂,众大臣一言不发。
突然有一位大臣站出来道:“启禀皇上,微臣昨日和夫人闲逛时,曾看到四皇子去了青楼,而且,而且……”
“继续说下去!”
“而且还听说,他曾在青楼口出狂言,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放肆!”
皇上猛的拍案而起,气的他剧烈咳嗽起来,脑袋嗡嗡作响。
“混账东西,真是反了天了!”皇上大怒,将桌案上的奏折全都扫落在地。
众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深怕惹恼皇上,遭遇无妄之灾。
“父皇息怒啊,您的龙体要紧。”裴淮安率先说道。
其他大臣和皇子附和道:“皇上息怒。”
“他竟敢在外面胡言乱语,败坏皇家名誉,传朕的命令,把那个不孝子给朕押回来。”
“是。”
很快,裴景逸就被带到御书房,他穿着一袭紫色长袍,头戴冠玉,整个人看上去俊美非凡,风度翩翩,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裴景逸脸上带着惶恐之色,他没想到昨晚自己就会没有节制,更没想到,父皇会派人去青楼把他抓来。
“逆子,你给朕跪下。”皇上怒喝道。
“父皇,儿臣,儿臣知错。”
“哼,你还知道你自己做了愚蠢的事?”
“是,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一时糊涂,多喝两杯,便在青楼歇下,不曾想睡过头了。”
“真是个好借口。”
“不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父皇明察。”
皇上眼底冰寒刺骨,一步步来到裴景逸面前。
“你当真是不知悔改。”
裴景逸诧异的抬眸,不明白父皇这话是何意。
“朕曾告诉过你,太子之位不是你能觊觎,安分做你的四皇子,日后做个闲散王爷,可偏偏你非要执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儿臣对太子之位绝无半点觊觎之心,求父皇明察。”
裴景逸慌忙解释,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因为几坛酒就认定他觊觎太子之位,简直荒谬至极。
“朕不管你对太子之位是否觊觎,但朕只知道,现在的你,已经成了整个大耀国耻笑的对象。”
“父皇——”
裴景逸刚想解释,却被皇上打断。
“朕今天不惩罚你已是仁慈!望你好自为之!”
“父皇,儿臣冤枉啊,父皇,儿臣不是故意的。”裴景逸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