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城业不知道母后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但还是低头认错,“儿臣知错,还请母后责罚。”
皇后抬手抚上额头,她知道裴城业心里不服,“那你说说错在哪里?”
“儿臣,儿臣不该冒险。”裴城业随便找个理由。
皇后冷哼一声,“不该冒险?你哪里是冒险,分明是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裴城业不解的抬头看去,不明白母后这话时何意。
皇后继续说道:“你真当裴淮安还是以前那个无所事事的人?你真以为他查不出那些暗卫的身份?”
“若是他顺藤摸瓜查到你身上,刺杀五皇子妃,你可知是什么样的罪名,到时百姓会如何看待你?满朝大臣又会怎样评论你?皇上还会不会立你为太子!”
皇后每说一句,都让裴城业的脸色难看一分,这些事情他确实没想过,一心只想着杀邵禾,以为这样可以让裴淮安失去助力。
没想过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现在想到这些眼神开始慌乱。
皇后见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叹息道:“本宫已经将人全部处理好,就算真的裴淮安查下来,也只会查到裴景逸身上。”
“多谢母后,多谢母后。”
“还好这次本宫及时出手,下次不可再擅作主张。”
如今他们本就不得皇上喜欢,但是碍于他们没有犯过什么过错,不会更换立太子的人选,这也是为何,这次她没有对邵禾下手的原因。
她在等,等皇上宣布太子之后,再一一收拾那些人也不迟。
“儿臣知道。”
“退下吧。”皇后揉了揉疲惫的额角。
“是。”
阵阵冷风袭来,邵禾拿着披风搭在裴淮安肩上。
裴淮安看着身上的披风,头缓缓转向邵禾,眼中留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邵禾轻咳一声,“外面风大,你伤口还没有好,小心着凉。”
裴淮安嘴角微扬,勾起浅淡的弧度,“多谢。”
“我和云谦商量过,以后我五天去看诊一次。”邵禾也担心过多留在安济堂,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有急诊的病人,云谦会来通知她。
“好。”裴淮安痴痴的望着她,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爹,娘,玩。”小临漳拽着二人的手欢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