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春风轻拂,吹得外面的大树沙沙作响,随风而起的树叶在空中旋舞。
月亮从乌云中露出脸来,洒下一片柔和的光芒,点亮了整个院落。
邵禾走进家门,看到小临漳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脸上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张嬷嬷端来做好的饭菜,放在饭桌上,三人一起坐下吃。
原本,三人都不敢和她同桌吃饭,还说没有奴婢可以上桌吃饭的习惯,但在邵禾的劝说下,她们才勉强同意,还要邵禾答应,有人时绝不能这样。
饭后,张嬷嬷和青夏收拾碗筷,邵禾走到院子里,仰望着满天繁星。她的心情很沉重。
青扇回到房间,拿了一件披风出来,给邵禾披在身上。轻声地说:“近日外面风大,小姐不要着凉。”
邵禾突然想起,青扇和青夏曾经在裴淮安府中当差,于是她握住青扇的手腕,问道:“你们曾在裴淮安府中当差,可曾见过他腰间有没有胎记?”
青扇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她马上回答道:“奴婢等人没有近身伺候过裴公子,而且这种穿衣的小事,公子从不让人伺候,也没有丫鬟的近身,我们自然不知道公子腰间有没有胎记。”
邵禾不甘心的再次问道:“裴淮安府中就没有什么通房妾室?”
“也没有,自从我们去到公子府中,就没见过公子身边有其他女子,只有阿莫一人在公子身边伺候。”青扇认真的回答道。
这一点,她倒觉得裴公子十分令人敬佩,不像其他男子府中,没有几个妾室,也会有几个通房丫头。
邵禾听完青扇的话,陷入深思之中,她要如何才能看到胎记呢。
青扇把披风又往前拉了拉,说道:“小姐还是快些回屋休息吧!明儿一早,还要起早去看诊。”
邵禾听后收回思绪,转身往回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开口道:“既然阿莫整日跟在裴淮安身边,或许能从他这里能套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青夏不知何时走来,接话说道:“奴婢劝小姐还是打消这个想法,阿莫对裴公子一向忠心耿耿,绝不可能透露出任何有关于公子的信息。”
“青夏住嘴,谁准你这样跟小姐说话。”青扇厉声呵斥道。
青扇平日里最守规矩,或许是和年纪有关,这姐妹二人一个沉稳冷静,一个活泼好动。
青夏被训斥后,吐了吐舌头,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再乱发言。
邵禾看了眼青扇道:“青夏说的没错,想从阿莫嘴里套话的可能性基本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