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元旦，学校就放寒假了。
她的毕业论文，还没个头绪，刚好可以求助下谢钦。
寒假前选完题，假期期间写好，最好能在开学后，就把初稿写好。m
程杏安排的明明白白。
“好难写，没思路。”
她双手合十，目露希冀的望着谢钦，“大佬，摆脱了！”
俏皮灵动的小模样，看的谢钦心底一软，神情都柔和了几分。
他从她怀里接过笔记本，两人一起坐在了书桌前。
正式看题目前，谢钦状似无意的问道，“杏杏，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想住嘉苑了？”
程杏抿紧了唇瓣，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右耳垂。
她没打耳洞。
小时候家里穷，没钱打。
后来长大了怕疼，更不敢打了。
若是打了耳洞，说不得那枚猩红小痣，就恰好没了。
也就……不会被谢钦当成替身。
谢钦一直盯着程杏，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心底倏然一紧。
“怎么了？”
程杏咬着唇瓣，踟蹰片刻，才忍着酸涩小声道，“我之前在市医院，见过沈惜的另一个替身。”
“她耳后，也有枚红痣。”
“听说，她住在嘉苑。”
三句话，她说的分外艰难。
不管前几日两人如何甜蜜，可她被谢钦当成替身，是不争的事实。
程杏每每想到此处，心尖就漫上苦涩。
酸得她想哭。
谢钦拧紧了眉头，嗓音微沉，“杏杏，自你之后，我再没碰过别人。”
“你说清楚，你口中那位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所谓替身，你是听谁说的？几时见的？在哪处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