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下去，幸好被智空眼疾手快抓住后领。
“嘘，有人过来了。”不等智慧向智空道谢，沈茵压低声音提醒。
两人跟着她迅速趴伏在假山上，三双眼睛目光炯炯盯着出现脚步声的方向。
来的人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穿着粉色襦裙，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上是一些干果碟子。
“府里好久都没办喜事了，怎么今天突然又…？”右边发髻上戴了一朵花的那个轻声开口。
另一个左边发髻上戴了一朵花，闻言瞪了她一眼，“府里的事轮不到你我两个议论。”
那个被瞪了也不生气，咧嘴“嘻嘻”一笑，“好姐姐，咱们不是私底下说说吗，又没有人会知道。”
见她嬉皮笑脸，瞪眼的那个丫鬟没好气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府里就没有祂不知道的事，你以后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没人救得了你。”
两人匆匆而过，往前院的房间走去。
这里的环境像是个古代庭院，不知道智空和智慧能不能看出来，但沈茵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丫鬟的真身是纸人。
“纸人都能化人形，看来这玩意儿道行不浅，丫头你要小心了。”玄刺适时出声提醒，它察觉到这里的气息不简单，他以吸食阴气、怨气、煞气这些个不好的东西为生，但万一不是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