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晓的整个脑袋露出水面时，她的眼睛唰一下睁开了，下一秒，本该自己打开的玻璃罩完全破裂了，还没有排干净的液体在地板上流淌，整个场面极度混乱。
苏晓的身上变出一套衣服。
南夜认出这是分子重组技术，也就是说她身上这件衣服是地上的碎片的一些分子所化。
“晓晓，你……”南夜看她使用这个能力，还以为她是记得之前的事情的。
苏晓却拿起一片玻璃碎片，抵在南夜的脖子上，碎片有些锋利，割破了苏晓的手，流出血来，血顺着碎片的边缘滴落在地上。
但她好似感觉不到疼一样，更用力了些，在南夜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伤痕，血珠从伤口处冒出来。
“你是谁？”苏晓的声音是长时间不开口的沙哑。
“我是你未婚夫。”南夜看着她。
苏晓显然是不相信的，“带我走。”她更加用力了，生怕南夜下一秒挣脱自己。
不出南夜所料，苏晓不记得了，
果然，他们会清理“货物”的记忆。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要是不清理记忆，又怎么调教出听话的“货物”呢。
只是有些人骨子里的叛逆与不屈无论如何清理记忆，也永远不会磨灭。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失败品”的出现。
苏晓显然是个中翘楚。
南夜认命的将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