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真的快要缺氧时,才松开她,锁着她被他亲红亲肿的唇瓣,和那怨怼的眼睛,说:
“还叫吗?”
“刚刚跟你说过,叫一次就亲一次,你明知故犯,不就是邀请我亲你?”
傅溪溪生气捏手:“谁邀请你亲我了,我那是……”
“故意跟我对着干?”
“哦……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了,喜欢跟我对着干。”
故意放慢拉长的话语,蕴含着别有深意的意思。
不是去往幼儿园的车!
对着干……对着、干……
神他么对着干!
傅溪溪气的脸红耳热:“你不要脸,我明明是不想听你话,就乐意叫,想气你气你,气死你。”
薄战夜眉宇一挑:“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没好处也要气死你,谁让你不守男道,和亲亲师妹腻歪的。”
“小溪,临时演个戏能叫不守男道?那那些演员天天你亲我浓,算什么?”
“那人家是演员,你是吗?是吗?”
“……”
“我不是,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不是么?”
“不,不是过去式,要早知道你那么不洁身自好,在女人圈里游刃有余,我才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