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强忍着眼泪,微微摇头:“不怪你的!”
她心里清楚的,单身家庭和先天性哮喘,导致棉花懂事听话,却又性格敏感。
他明明稍微有点事情,就情绪敏感异样,却偏偏懂事听话的,什么都不说,生怕给大家添麻烦。
墨肆年微微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回国后,就让专家给秦思弦会诊,至于谭行之的研,他也会想办法尽快拿到,或者想办法,利诱也罢,威逼也罢,让他尽快继续研究。
不管是那种办法,只要能有效的控制秦思弦的病,那都是好办法。
白锦瑟不知道墨肆年心里的想法,两个人也没说几句话,害怕秦思弦醒来一个人难受,就赶紧回病房了。
他们进了病房,两个人安静的看着秦思弦,脸上的心疼不加掩饰,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吵到小家伙。
只不过,秦思弦对医院的味道比较排斥,没多久就自己醒过来了。
他一看到白锦瑟和墨肆年,立马声音软软的喊了一声:“妈咪!”
墨肆年看着小家伙,心疼又失落,小家伙还没主动喊过自己爹地呢!
白锦瑟听到小家伙的声音,立马眼睛控制不住的算了,她小心翼翼的握着小家伙的手:“诶,妈咪在呢?今天是妈咪不好,出去逛街都没带棉花,以后不会了!”
秦思弦眼睛水汪汪的,乖巧的厉害:“不怪妈咪,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锦瑟紧抿着唇,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控制不住情绪。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说:“你去给棉花洗点水果吧,锦瑟,我陪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