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产房，预产期提前了，刚刚在酒店的时候羊水就已经破了，不过状态还好，你也不用担心。”虞安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柳擎夜咽了咽口水，看着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我没担心。”
“那你手抖什么？”虞安宁看向他垂在两侧微微颤抖的手。
柳擎夜自己都没有发现，低眸看了一眼有些无措的揣进口袋里，然后转身在一旁的长椅上坐着等待着。
虞安宁去洗了个手，跟他一起等待着。
中途有护士出来签了个同意书，甚至问了要不要进去陪产。
“陪产？”柳擎夜楞了一下。
“我们只允许一位家属进去。”护士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你们谁进？”
“他。”虞安宁连忙指他，“他是孩子爸爸。”
柳擎夜轻轻皱眉：“我，我没有经验，还是你吧。”
“又不是让你生要什么经验啊？你进去就是加油打气陪着的！”虞安宁催促道，“快点啊！这个时候你都不陪着什么时候陪啊？”
“进不进啊？不进的话进不了了啊。”护士催促道。
柳擎夜犹豫了几秒钟，“我去。”
柳擎夜换好防护服进入手术室，方明月已经再生了。
几个医生围在她的身边。
“明月……”柳擎夜被推到前面，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免受到一些冲击。
方明月满脸都是汗水，已经疼到没有力气喊出来，看到他不免更加痛苦：“你出去……你出去……”
她伸手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