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这种事，她是信的。
就像她对气味很敏感，更别说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了。
不过，对方识破了又如何，反正被光在这，也逃不掉，林小暖与墨云廷对视一眼，索性将脸上的面具摘下了。
站在男人面前，林小暖轻笑道，“你应该认识我吧？”
“柳荟如的女儿，当然认识。”
她问的，自然不是她是不是林小暖或者墨太太之类的低级问题，男人也懂，所以，目光戏谑地在她脸上扫了眼，直截了当的应了。
“你认识我母亲？”
林小暖故作惊讶的表情。
可男人却嗤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讥讽，“小丫头，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吃过的沙子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你跟我玩这一套？”
林小暖收住了脸上的惊讶，眼神微冷。
她本来还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顺着男人的话试探下去，看看能不能挖出一点秘密。
但男人一眼就识破了他。
所以她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单刀直入道，“你既然是聪明人，那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将当年的事说说吧。”
“呵呵，你在威胁我？”
男人冷笑一声，“我们这些刀尖舔血的人，什么时候怕过死？”
闻言，林小暖眼眸一眯，脸色顿时不太好看。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这些人咬死了不说。
旁边默不作声的墨云廷，忽然嗤笑一声，“不怕死？”
他幽深的眸子散发着一抹嗜血的光芒，拍了拍林小暖的肩膀，柔声道，“暖暖，你去陪下赵阿姨，这里交给我!”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神色一变，立刻开口喊道。
“林小暖！你忘了我之前警告过你的事了吗！”